法子?”
闵幼姝一愣,委屈道:“我,我也只是因为想跟启郎在一起,也不舍得这孩子,才,才想到这个,哪里能有什么法子。启郎?你,你们西府,能不能想想办法?这孩子,可是你的孩子,我们的骨肉。”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下午出去刚回来,更新晚了~~~
步步相诱
项金启也不过就是那么一问,他自不会指望闵幼姝去做这件事,倒不是怕她出事他有多舍不得,而是怕她出事牵连了自己,牵连了西府。
所以他便忙笑了哄她道:“不过是问问你的意见,你现在有了身子,自不会让你冒这个险,你只好生养着,把我们儿子生下来就好了。”说完便抱了闵幼姝又是好一阵温存,只服侍得闵幼姝魂丢了几番,又哄着她让她这些时日先稍安勿躁,待他想好了法子再通知她。
项金启回了家,便把此事细细的想了想,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不是他能轻举妄动的,否则暴露了自己死便罢了,怕是整个西府都得陪葬,更何况西府暗处的人手和势力都掌握在他爹手里,他想要做什么,自然得得到他爹的支持。
因此项金启反复思量了一番,斟酌了用词,就跑去了跟他爹项伯焘协商。
项伯焘听说儿子竟然跟项砚的新婚夫人搞上了还搞出了人命,吓得一激灵,手上的茶杯就“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砸得粉碎。夏天穿的少,那滚烫的茶水溅到脚背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项伯焘也顾不上那脚上的疼痛,一屁股就跌坐到椅子上,气急败坏的怒斥道:“孽子,孽子,你哪来的胆子?就算那项砚是个看起来不吭声没势力的,难道你不知道他是王爷的心头肉?”
西夏王项琮现在深居简出,处理政事也只简单利落,西夏大部分事务都已经慢慢转到世子项墨手里,由项墨做主。所以年轻一辈对项琮的威慑力感触并不深,可是项伯焘是和项琮一起长大的,他是很清楚项琮隐藏在现在冷漠背后的暴戾性格了。这事如果被项琮知道了,不活寡了项金启才怪。
项金启也知道自己这事做得荒诞,所以跪着一声也不吭,等他爹骂完他坐在椅子上冷静了些,他才道:“父亲,此事儿子已经知错了,这事,儿子还请父亲拿主意,要如何处理才好。”
项伯焘冷道:“如何处理?自是想法子让那女人把孩子落了,以后再也不要和她来往。这样的淫-娃-荡-妇,也亏得你跟她能上得了床。”他倒是忘记了他口中的淫-娃-荡-妇身上还流着他西府项家的血,是项皇后派来给他的同盟军。
项金启忙解释道:“父亲,此事起初还真不怪闵氏,当初我和妹妹设计那程家小姐和梁家小姐,结果您知道梁家小姐那日未来,而那程家小姐马术颇佳,竟然制住了那马,而偏又凑巧闵氏的马却给惊了,结果我误把她当成了程家小姐轻薄,才以致发生了后面的这些事。”
又细细把项砚不能人道一事跟自己父亲解释了,这才又道:“父亲,我看此事若简单让闵氏把孩子落了,又和她断了来往,我怕后患无穷,您知道一个毫无希望又有些姿色的深闺女人可不能小觑。”
项伯焘冷冷看着他,并不出声,刚刚他也不过是一时意气之话,这种事如何能这般处理?首尾不抹干净,将来真真是后患无穷!
项金启见父亲看着自己,便继续道:“我看此事只有两法,第一个方法是想法子直接除了那闵氏,永绝后患。另一个法子……”
他看了眼父亲,咬了咬牙压低了声音道,“父亲,我知道您一直以来的心思,就是想取代王府,让我们西府坐上那个位置。可是西府势力日微,姑祖母又病重,看形势指望那边怕是不可能了,我们西府若想靠明的或军力□□怕是不可能的了。”
说到这里,项金启感觉到了父亲的目光陡然变厉,顶着压力继续道,“父亲,闵氏肚中的孩子可是我的种,您也知道王府子嗣不丰,二房项珂那边血统不纯是不可能肖想那个位置的,三房除了项砚,就只有世子一位,若是世子……世子没了,项砚可就是王府正正当当的继承人。”
项伯焘听到这里,心里已然翻江倒海,面上却是冷“哼”一声,道:“说的好听,可是你不是才说了,那项砚不能人道吗?你如何把那孩子赖到项砚头上?”
项金启道:“父亲,项砚活着,自然不能把孩子赖到他头上,若是他死了呢?”
项伯焘蓦地睁大了眼,死死瞪着项金启,他万万想不到,他的儿子如此大胆。
项金启在父亲目光压力下,额上有冷汗冒出,可是到了这个地步,不说也得说了。他继续道:“父亲,您也说了,项砚是王爷的心头肉,只要他死了,那闵氏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就是王爷最宠爱的孙子了吗?”
“说的轻巧,王爷的爱子,你是想弄死就弄死的吗?你知不知道,但凡有一点差错,我们西府就是满门覆灭!”项伯焘咬牙切齿道。
话已说到这个地步,项金启自不会再继续劝下去,也自知再劝也无用,他本也没有打算一次就劝成自己的父亲,不过是在他心里点上一点火,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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