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说话。”
韩老夫人听了极是高兴,又唤她道:“嗯,你也过来看看宝哥儿,这孩子现在长得可真好,这眉眼已经有些忱儿的样子了。”
宜欣听了心里立马又堵上了,来之前的兴致顿时就又去了几分。
韩烟霓看宜欣那样自然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她还真不介意再浇点油,于是便笑吟吟的附和韩老夫人道:“是啊,嫂子,你快过来看看,我听说有了身子的人多接近小男孩,准保也能生个男孩,你快过来跟宝哥儿借借福气。我们宝哥儿的福气大着呢。”
韩老夫人竟是觉得韩烟霓说的颇有理,真就唤宜欣上前去抱抱宝哥儿,哪怕是她现在身子重不能真的抱,挨挨也行啊。
宜欣的笑脸都快挂不住了,她忙就道:“不,不了,今儿个去了西夏王世子妃那里,身上还带着寒气呢,别过给了孩子。”
又担心韩老夫人和韩烟霓仍纠缠着让她去抱那宝哥儿,她紧赶着就又道,“母亲,烟霓,今儿个世子妃娘娘还特意提了烟霓呢。说是西夏王府的项五公子非常关心烟霓的婚事,特意求了老王爷,好像在给烟霓挑夫婿人选呢。想来能入那西夏老王爷眼的,都是能干有前途的,到时候老王爷指了婚,也能格外体面些。”
她的话成功的把韩老夫人和韩烟霓的注意力都从宝哥儿的身上转移了开来,颇有些震惊的看着她。
韩老夫人已从儿子韩忱那里知道西夏王府应该是已经知道了烟霓的身份,所以这些话她一听就知道这事应该是真的,那世子妃未必知道烟霓的身份,但想必是听说了老王爷关心烟霓的婚事,所以才跟儿媳妇聊天的时候透了出来。
韩老夫人有些心慌意乱,就去看韩烟霓,便看到韩烟霓先是吃惊,然后就垂了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韩烟霓还不知道西夏王府其他人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但她三哥项翊是知道她所有事情的,包括那孩子不是韩忱的种这件事。所以她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觉得心慌慌不知该如何反应,但她不愿自己任何情绪落了宜欣的眼,所以就垂了头只作不语。
韩老夫人叹了口气,转头随便敷衍了宜欣几句,就道:“菀思啊,你今日去西夏王世子妃府上也累了,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毕竟有了身子,马虎不得。”便把因韩老夫人和韩烟霓意外的反应而弄得莫名其妙的宜欣给支回去了。
待宜欣走后,韩老夫人才拉了韩烟霓坐到自己身边,又叹了口气,就将项氏西府的事情以及她三哥项翊的处境跟她说了,最后道:“唉,烟儿,你的身份怕是王府那边都知道了,你祖父西夏老王爷必不会让自己的孙女流落在外,很快便应会想着接你回去西夏王府的。”
韩烟霓听得脸色煞白,落泪道:“母亲……”
韩老夫人看她唤了声“母亲”就说不下去的样子,心里也是难受,搂了她入怀,道:“原本这也是好事,我们一直盼着你能恢复身份好好生活。只是不想你和忱儿有了这些事,唉,刚刚你大嫂说的,有关你的婚事,怕也是真的。想必你祖父觉得你也年纪不小,这些年又流落在外,便想给你挑个好的。”
韩烟霓流着泪摇头道:“母亲,我,我不回西夏王府,我,我已经是哥哥的人,如何能再议什么婚事?”
韩老夫人叹气道:“唉,烟儿,你祖父若真要接你回西夏王府,怕也是拦不住的。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其实你恢复了身份也好,你也总不能顶着我们韩家女的身份,这样你和忱儿的事永远也摆不上明面。”
韩烟霓听了就是一愣,隔着泪水看着韩老夫人,喃喃道:“母亲,那,那我恢复了身份,和哥哥的事就可以公开了吗?可以,可以和哥哥议婚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现在才码完,明天早上应该会迟些,尽量早上10点前!木有的睡懒觉了……
前世之一
韩老夫人一滞,就是韩烟霓自己说完也觉得自己说的是个傻话,议婚,议什么婚,她想议婚的对象,她哥韩忱的夫人正怀了五个月的身子在面前晃来晃去呢。
韩烟霓却不哭了,她靠在了韩老夫人的怀里,垂下了眼睛不再出声。哭,对她来说早就不再是单纯表达情绪的一种东西,自从父母去世,她哭干了眼泪之后,那种东西就已经变成了一种手段而已。
韩老夫人只当她是太过难过而说不出话来,便又是叹了口气,拍着她细细的哄道:“烟儿,别难过,毕竟,你祖父还想着你,想让你认祖归宗。不管怎么说,恢复身份始终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她想了想,又道,“烟儿,你若是担心你祖父给你安排什么婚事,届时你不若就跟他说,你才刚刚回王府,只想多陪祖父几年,不想嫁人便是了,或者就慢慢的挑着,好歹也能拖上一阵。”
不过这样的拖也是治标不治本,她拍着韩烟霓,目光触及她腰间的一块碧翠青鸟玉佩,脑子里灵光闪过,拍着韩烟霓的手停顿了下来,道,“其实倒还有个拖延的办法。”
她伸手摸了摸玉佩,道,“烟儿,你记得这块玉佩你哥哥有一块一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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