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荆一片赤胆忠心。如此为了不辜负喻公子的良苦用心,我们也只好放心攻城了。
荆白玉板着脸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对。厉长生!
是,卑臣在。厉长生说道。
荆白玉一脸肃杀,道:准备下令攻城!
传太子令,攻城!
攻城!
荆白玉一声令下,随即传令兵的声音一声声的接连不断。
厉长生策马向后退了两步,回头去瞧一身白衣,立于姜笙钰身边的冯陟厘。
厉长生问道:冯先生,可准备好了?
冯陟厘点点头,并未有言语。
他忽然抬起手来,就瞧落在他右肩上的那只胖嘟嘟的灰色小鸟,哗啦一声展翅飞了起来
城门楼上的离国士兵都有些慌张,峦山城向来平静,哪里见过这样大的攻城阵仗。
士兵们一片忽然,喊道:大人!荆国人准备攻城了!
真的攻城了?喻青崖一脸震惊,不等喻风酌回答,已经止不住低头往下面看去,喃喃的说道:我的娘啊,看来今儿个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喻风酌看起来并未有丝毫担忧,只是淡淡瞧了一眼喻青崖。
呸!喻青崖狠狠的盯着他,说:我怕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倒是你!我就盼着下辈子别再让我见到你了!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下辈子喻风酌听了这话,倒是露出个笑容,道:若是真能有下辈子,再说其他也不迟。
离国人慌乱成一片,发福官员呵斥道:慌什么!荆国人不过虚张声势罢了,他们人再多,也无法攻破城门。我们只需要守在这里看好戏便是!
发福官员说罢了,谄媚的去瞧喻风酌,道: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啊!
那官员话头才到这里,突然就听到不远处混乱一片,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传令官,忽然被马匹一甩,直愣愣的竟是跌在地上,磕的头盔掉出大老远,骨碌碌的滚到了喻青崖的靴子边上。
喻青崖只感觉腿上被撞了一下,都未曾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低头一瞧,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哎呦喂!这有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离国人!
传令官从马匹上坠落下来,将本来便人人自危的离国士兵吓了一跳,大家全都寻声瞧去。
发福官员瞪着眼睛,呵斥说道:你在做什么?还不给我爬起来!
传令官连忙捡起头盔,扶正戴在脑袋上,说:大人这是马匹突然惊了,小人并非有意。
莫要狡辩!发福官员生怕喻风酌会责备与他,便狠狠呵斥那传令官,道:你这胆小如鼠的东西!还不滚下去,别让大人瞧着你添堵!
是是,小人这就下去。传令官低头哈腰的说道。
那传令官爬起来想要拽着马匹离开,然而那马匹也不知道怎么的,受惊不止,一个劲儿的踢着蹄子,嘶鸣乱叫,传令官竟是一时拉它不住,咚的一下,被马后踢踹出老远,差点将一旁的几个离国士兵撞倒。
啊
离国士兵疼得大呼一声。
废物!废物!
岂有此理!
还不将他给我拖下去!
发福官员暴跳如雷,此时此刻,这传令官简直就是在扰乱军心,在荆国人下令攻打城门之时,万不可出现任何纰漏。
官员正大喊着,城门下突然混乱起来。
那官员还以为是攻城的荆国人,连忙低头去瞧。却瞧荆国人列队整齐,丝毫不乱,未有喧哗。
怎么回事?官员连忙抓住身边的士兵询问。
大人!士兵满脸惊慌,道:是城内!城内的马匹都疯了!
什么都疯了?官员睁大眼睛,有些个反应不过来士兵在说些什么。
马匹,是马匹都哎呦!啊
士兵正要解释,结果下一刻就听马匹嘶鸣之声,他反应不及,被一匹横冲而来的马匹撞的一下横飞而出,正好撞在发福官员的身上。
发福官员大喊一嗓子,给士兵做了垫背,一时间被压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哒哒哒!
马疯了!
快躲开!
怎么回事儿?!
四周瞬间混乱了起来,城门楼子上,几匹传令用的马匹,突然撂着蹶子嘶鸣,扯断了缰绳,开始四下里乱撞。
不只是城门楼上,因着荆国人攻城,守城将领已然下令,让步兵精锐与骑兵精锐待命,城门内聚集了不少马匹,少说也有上千匹。
一时间
喻青崖已然看傻了眼,城内黑压压的一片,全是发了疯的马匹,横冲直撞,见了人根本不知躲避,但凡有士兵想去阻拦,绝对会被撞的七荤八素。
士兵们大叫着散开,谁也不敢再去阻拦那些疯马,城内一时混乱不堪,士兵们被冲的丢盔卸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嚏!
喻青崖说着,就觉得鼻子痒的很,随即是扑簌簌的声音,鼻子里仿佛飞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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