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丢人的?厉长生笑的十足坦然。
他转头去看姜笙钰,道:钰儿先回去,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叔叔要和你小婶婶进去单独谈一谈,估计会很忙,你自己走罢,我们就不送你了。
我
你们
姜笙钰感觉自己已忍无可忍。
荆白玉气得想要干脆给厉长生一拳,但是拳头举起来又舍不得打。毕竟厉长生的武功不好啊,自己若是太用力,把厉长生打出了内伤怎么办?
荆白玉只好一脸外强中干,喊道:厉长生!把我放下来!你说谁是小婶婶!
钰儿,快走罢。厉长生笑着说道:你看看,你把小婶婶都弄得害羞了。
我真是
姜笙钰当真是再也听不下去,赶忙转身离开。
到底是谁把荆白玉弄得害羞了?
叔叔真是厚脸皮!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姜笙钰一口气跑出来,还特意把门关好。
姜王
灵雨快步前来,说:婢子送姜王殿下。
不必不必!
姜笙钰连连摇手,道:我自己回去就好。哦对了,那个你们陛下和厉大人那面,暂时不需要伏侍,你就就先别过去了。
是。灵雨答应说道。
姜笙钰委婉的叫灵雨不要去打搅厉长生和荆白玉,随即赶紧跑开,跑的越远越好。
姜王?
姜笙钰才从院子里出来,就与冯陟厘撞了个满怀。
冯陟厘奇怪的说道:可是有恶犬在追赶姜王?
什么恶犬?姜笙钰回头看了一眼,道:我会怕恶犬吗?比恶犬更可怕。
什么比恶犬更可怕,恐怕就是厉长生那样的二皮脸了。
说的也是。冯陟厘难得笑了笑,道:姜王本身就是恶犬,自然不会怕恶犬。
冯陟厘!姜笙钰瞪眼睛,道:你什么意思?你敢骂孤!孤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哪里?
姜笙钰拦住要走的冯陟厘。
冯陟厘道:厉大人托我给他调配了一些药,我正要送过去。
药?姜笙钰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道:叔叔难不成病了?为何让你调配药?
冯陟厘又笑了,笑的姜笙钰有些毛骨悚然的,道:我多配了一些,若是姜王想要,便给姜王一些个好了。
冯陟厘一翻手,大度的将一个小瓷盒放在了姜笙钰掌心之中。
什么东西?看着像是胭脂水粉。姜笙钰好奇的托着瞧了瞧,然后打开盖子,又闻了闻:闻着也像是胭脂水粉的味道,香喷喷的。
冯陟厘对姜笙钰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姜笙钰有些个不乐意,不过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还是踏前两步,道:莫要故作神秘,快说。
并非故作神秘,只是不好叫旁人听了去。冯陟厘拢着手,低声在姜笙钰耳边道。
那面荆白玉被厉长生扛进了内殿,一路不敢消停,大喊着:厉长生!你赶紧放我下来,否则否则朕就要治你得罪!朕现在是皇帝了!你大胆!放肆!
厉长生止不住一笑,道:对,如今小白已然是皇帝了,你可莫要忘了,以后都要自称朕。至于小白,也莫要忘了,称呼长生为老公。这样听起来,才更有意思一些。
莫名的,荆白玉听得是毛骨悚然,总觉得自己可能要大祸临头。
厉长生道:好了小白乖,我们进去增进一下感情。
不行,我不舒服,今天不行。荆白玉赶忙道。
放心好了。厉长生体贴的说道:我已经拜托了冯陟厘,让冯先生给小白准备事后的药,内服外敷都准备妥当。
什么?荆白玉吃了一惊,道:你与师父说,准备准备那些药?
嗯。厉长生坦然点头。
完了荆白玉一脸面如死灰的模样,道:完了,我还没正式登基,就已经没脸见人了。
那那那
姜笙钰听了冯陟厘的话,顿时结结巴巴,道:你怎么这么龌蹉!
龌蹉?冯陟厘一脸迷茫。
姜笙钰说着,赶忙将手中的小盒子一抛,直接扔进了旁边的池塘中。
姜王
冯陟厘面无表情的瞧着激起涟漪的小池塘,道:冯某的药。
这种龌蹉的药,不要也罢!姜笙钰道。
是姜王您想的太多了。冯陟厘平静的说道。
反正东西我已经扔了,你管我想的多不多?姜笙钰抱臂说道。
冯陟厘露出一个微笑,宽大的手掌从袖口中伸了出来,放在姜笙钰面前,道:这里还有,若是姜王想要,不如也送予姜王几盒。
姜笙钰瞪大眼睛,仔细一看,顿时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冯陟厘竟是一口气又拿出了五个小盒子,简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忠犬?
祭祀结束, 大部队在城郊暂歇一夜,第二天清晨, 天色蒙蒙发亮之时,已然浩浩荡荡的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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