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出了叶寻蕙睡觉的地方,到了外面坐着。
开始时她一个人坐着,想起母亲,还伤心落泪。
叶寻蕙屋里的丫头见这样下去不是事儿,便也坐过去跟她聊天,劝解她不要伤心。
后来珠儿也聊累了,到了中午端上饭菜先捡了些菜让珠儿用了一些,然后珠儿就在叶寻蕙外头的榻上睡了两刻钟。
到了下午,叶寻蕙睡得差不多了,穿戴好,用过午餐,这才同珠儿一齐去了金家。
来到金家后,叶寻蕙带着珠儿去了他外祖母那里。因他年纪也不大,况且是表亲戚,人多的时候,进到里面女眷所在的地方都是可以的。
一进到屋内,对着满屋的女眷,珠儿就开始拽叶寻蕙的袖子,暗示他快些问一问,他们母亲究竟是得什么病死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又没有什么好的话机,寻蕙原本不好直接问出口的。这样突兀的问出来,倒显得他怀疑外祖家人害他母亲一般。
可是耐不住珠儿一直催促,叶寻蕙只好当众女眷的面儿问了:“昨日匆忙见了我母亲最后一面,只是母亲病象难辨。在商议母亲后事之前,我跟妹妹倒有一疑惑。敢问老太太,母亲生病的时候,可曾找大夫来瞧过?这得的又是什么病?怎么来的这样急,这样猛?”
他这么问原本也没什么,若是急症,只说大夫来了也瞧不清楚就好了,金氏死的那么快,大夫就算来了,一时查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或者真的查出了是什么病,开了药却不见好同样是个回答。
可偏偏叶寻蕙将问题问出口后,在场众人脸色都有些怪异。看着仿佛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然后说出回答来,各自又不一定,有说是心痛的,有说是什么肠胃绞痛的,又有说疟疾的。
叶寻蕙这才发觉,或许珠儿说的,金氏是被药死的这一原因,是可以相信的。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所了然。
他们就是再傻,这时候了总不可能半点儿蹊跷都看不出来。
金家一众女眷各自说着各自的答案,显然是还没有商量过好统一口径。
叶珠儿看到这里,已经是落下泪来。
“外祖母,你养我母亲这么些年,平时待我如亲孙女般的疼爱。今儿母亲的尸骨未寒。实话告诉我一声,我母亲我母亲是不是被毒药给药死的?”
寻蕙还想要慢慢地问,到时候等他们说谎的圆不上谎了,再一举问清楚。
可是他妹妹是个直肠子,一旦察觉蹊跷,就这么明明白白问了出来。
叶寻蕙暗自皱眉,觉得珠儿这么问实在不妥当。金氏就算是真的被药死,那这跟金家肯定脱不了干系。
若真是金家有什么隐情,害死了金氏,那他们怎么可能直接告诉他们?
珠儿因为记挂母亲,所以想着母亲可能是中毒死的。如今却又反因记挂母亲,而将他们兄妹二人的计划都打乱了。
在叶珠儿问出这句话之后,在场众人脸色都很是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样一来,就更加确定了答案了。不管金氏是怎么死的,反正她的死一定是有蹊跷的,不是自然死亡,很可能不是病死。
叶珠儿话一出,在场众人都不说话了。
叶寻蕙原本还想好好问一问,结果又被妹妹抢了白。
“若是祖母不告诉我们,那咱们这情分也全然败光了。既然如此,我就去死求父亲,找了仵作来验尸!”这话虽然说出口了,但真正操作起来是很难的。
首先,金氏已经不是叶家的人了,即便孩子是金氏生的,但叶寻蕙他们到底是姓叶的。
金氏的死,是他们金家自己的事情。
再来,就是金家原本在县里也算排得上号的,叶家的人想要验尸就验尸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最后,就算叶珠儿真的觉得不平去告官,只要金家想,狠心一些,毁尸灭迹也不是不行。
因此叶珠儿在说这话的时候,叶寻蕙面上很不赞同。
原本叶寻蕙是觉得,金家人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事情真相的,真想要知道金氏究竟是怎么死的,还得一步一步慢慢来,说不定,这就成了未解之谜。
可谁想,叶珠儿说出这句话之后,女眷里头就有人说道:“表弟表妹这段时间都没有听一听县城里的传闻么?”
这话就跟方才的话题完全不同了,珠儿跟寻蕙都觉得稀奇,好端端的,提起县城内的事情做什么?
却见金家老太太白氏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也是作孽啊!”
老太太叫苦道:“这是我上辈子欠下了什么,今生才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叶珠儿道:“外祖母,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光是这么说,倒闹的人不明白。
老太太见珠儿跟寻蕙一定要知道真相,知道瞒不住。
况且金氏毕竟是他们母亲,二人是最有权力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于是金家老太太说道:“这原要从之前那家的李四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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