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吻着妻子的朱唇,一边笑道:“夫人可听过醉仙散?”
醉仙散……
她?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是因为紧张,姑娘杏眼露出一丝惊慌,谢凌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脊背,语气低沉而?有磁性:“夫人放松些。”
“其实这醉仙散,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人服用后?会浑身虚乏无力,任人宰割。”
秦若觉得他话里有话,嗓音微微发紧:“夫君怎么突然?跟妾身说这些?”
“没什么,就是这醉仙散一般用在那些牢狱中?冥顽不灵、不肯说实话的人身上。不管他们的嘴巴有多严实,只要用了醉仙散,他们往往熬不住几天就身心崩溃,然?后?全招了。所以?姑娘家家的,更不应该骗人,夫人觉得呢?”谢凌语气不急不缓,笑着道。
但他的目光仿佛告诉她?,她?若不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他就要将醉仙散拿给她?用,秦若深吸口气:“当然?。”
谢凌不知信没信,低声笑道:“怎么这水越来越多了,夫人很紧张?”
秦若当然?是紧张的。
她?觉得今晚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故意?说给她?听的,但偏偏她?是真?骗了他,所以?心虚:“不紧张。”
“那是动作太重了?”谢凌咬了下她?的耳垂,笑问。
妻子盈盈的杏眸盈满了水雾,看起来更好欺负了。
而?谢凌还当真?放缓了动作,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眉眼。
秦若伸手搂住他的肩膀,细细的嗓音跟刚出生的小猫儿似的:“夫君。”
“嗯?”
姑娘脸皮一贯就薄,自是不肯求饶,偏偏谢凌挑着眉,像是听不懂她?的意?思。
最终还是秦若先妥协,从喉咙里憋出两个字,眼角都红了:“快点。”
“好。”谢凌俯身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喑哑道。
看在妻子对他一往情深的份上,他会再纵她?这一次,但仅此一次。
夜色越来越深,屋内气氛缱绻缠绵。
接近新年,不管是宫里的圣上,还是底下的大臣,都是忙的不可开交。
唯独东宫,一如既往地歌舞升平。
沈岸在踏进东宫的那一刻,庭院中?的萎靡琴音便传了过来,沈岸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朝琴音方?向?走过去。
彼时太子怀里搂着两个珠圆玉润的美?人,一左一右的服侍他,沈岸目不斜视的朝他跪下去:“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沈太师请起。”
“谢太子殿下。”
在他起身的时候,太子揉了揉身旁美?人的腰,问沈岸:“事情都处理好了?”
太子说的是一个犯事的官员,这么多年来,凡是落到东宫手上的人,都没一个好下场。
“处理好了。”沈岸面色沉着,想起东宫的手段,道。
太子还算满意?,睨了沈岸一眼,道:“孤还有一事需要沈太师帮忙。”
“不知太子殿下说的是何事?”
太子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来到沈岸身侧,用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了几个字。
沈岸面色一变,完全想不到太子殿下会想出这么龌龊的主意?。
好歹是一国储君,太子殿下莫不是疯了……
== :怀疑==
沈岸蹙了蹙眉, 这事他还真做不出来,只见沈岸朝太子拱了拱手,低声道:“太子殿下, 此事恐怕还有待商议,若是被圣上知道, 可能不好收场。”
若是太子能换个别的方法对付三皇子府跟谢国?公府, 沈岸还能高看他三分,但他说的这个法子, 不就是盗窃吗,这跟小人有什么区别。
太子眯了眯眼,笑意不达眼底:“沈太师拿父皇压孤?”
“微臣不敢。”当今太子性格喜怒无常,沈岸在他身?边呆的久, 也习惯了, 微低着头道。
“就算父皇知道又如?何, 他难不成还要废了孤的太子之位?”
沈岸皱眉,就太子殿下所作?所为, 搁在先帝那会儿可不是要被罢黜, 当今圣上生母可不就是太妃,太子殿下要是没?有中宫嫡出的身?份, 能坐上诸君之位。
许是看出沈岸的犹豫, 太子故意笑一声, 提醒他:“沈太师不想找妹妹了?”
沈岸之所以依附于东宫,全因幼年与妹妹离散, 他三元及第时,太子跟他说他可以帮他找妹妹, 他这才死?守着东宫。
所以太子根本就不担心沈岸有胆子跟他叫板。
果不其?然,沈岸瞳孔微缩, 浑身?绷紧:“太子殿下想要微臣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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