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跟山麟有没有关系?”
周然停滞了一瞬,语气凝重地说:“蓁蓁,我们给道上打过招呼,他们都知道菠萝酒店是洪门罩着的。除了山麟,我想不出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做。”
李蓁蓁心下猛然一沉,“周然,他已经狗急跳墙了……”
周然紧紧地皱着眉,沉声说:“蓁蓁,你不要出面,这件事情交给我。”
“……好。”她忧心忡忡地嘱咐:“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周然的眼中晕开了笑意,只觉得心头一阵温暖。放下电话,他叫来了阿鼠,沉声说:“阿鼠,今天早上菠萝酒店遇到了袭击。”
菠萝酒店是雷神安保公司的客户,它受到了袭击,就等于打了雷神安保公司的脸。阿鼠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恼怒地说:“少爷,谁这么大胆?敢在我们太岁头上动土?”
周然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阿鼠猛然抬头,“少爷,难道又是山麟?”他咬了咬牙,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好啊,我们正要找他,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周然的神色淡淡,意味深长地说:“阿鼠,那边还有4个活口,你过去看看。”
阿鼠的眼睛里射出凶残,笑得很是狰狞,“少爷,你就看好了吧,我保证把他们的嘴都给撬开。”
也不知道阿鼠用了什么办法,竟问出了一条关键的信息。他们顺着这条线索全力搜查,居然被他们发现了一个大型的贩-毒-团伙。
想也知道,这个团伙不会是什么好鸟,更何况他们确确实实跟山麟有关!
一场刀光火影的厮杀就此展开,没有事先提醒,也没有以一对一,洪门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血战之中,有一个人身受重伤,悄然逃走。他开车来到加多利山的别墅,门口的守卫一看到他的车,立刻予以放行。
但是这辆车却停在那里不动了,过了许久许久,久到守卫们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们互相之间看了看,都同时提高了警惕。这些守卫从后腰处摸出枪来,咔嚓上膛,慢慢地包围住这辆车子。
正当他们要打开这辆车子时,车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血人从车里面摔了出来。
“啊,是昌哥!”守卫们失声叫喊,慌忙托起这个叫做昌哥的男子,“昌哥,昌哥,你怎么样?”
昌哥的脸色青白,虚弱地睁开一条眼缝,气若游丝地说:“快,带我……去……见蔺……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沫,守卫们见状不好,立刻抬着他冲进了别墅。
蔺山闻讯赶来,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到如血人一般的昌义,他的眉头拧得死紧,“怎么回事?”
昌义已经如油灯般枯竭,他的脸色白得不像人,却还是断断续续地说:“蔺……爷,洪……洪门……摸到会所,兄弟们……都……都死了。”
“你说什么?”蔺山猛地站起来,抓住昌义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死了……”昌义的眼神涣散,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哈哈哈……都……都死光了。”
蔺山的面目狰狞如同野兽,急切地逼问:“那货呢?”
昌义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叹息:“不知……道,只有我……我逃了出来,大概……货也……没有了。”
蔺山的双手已是捏成了拳头,就连掌心已经被他掐出了血,也没有一丝察觉。
站在他身边的守卫面面相觑,一个大胆的守卫试探性地说:“蔺爷?”
蔺山的眼睛闭上又睁开,强忍着怒气说:“带他下去治疗。”
然后他猛地站起身,如旋风般冲出了客厅,冲进了书房里,直到大门“嘭”地一声关上了,蔺山这才允许自己狂乱地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他的眼底猩红一片,双手已不受控制地胡乱挥舞,瞬间把书房里的摆设都给抄落在地。
“乒乒砰砰”的噪音,激起了他的狂性,他就如同一个疯子,把那一排排书架也给掰倒了。直到他把所有的东西都砸烂了,他才紧握着渗血的拳头狂吼:“洪门,洪门,我跟你势不两立!”
如果说之前的三老帮被摧毁,蔺山还能做到不痛不痒。那么他在码头上的会所被灭,就相当于烧掉他的根基。
那间会所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亲信,现在这些人全都没了。
这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蔺山根本没有任何准备。更重要的是,他在会所里存了那么多货,可想而知也全部泡汤了。
没有了人,没有了货,他蔺山要靠什么生活?要靠什么服众?
他就好比一只被打掉翅膀的老鹰,已经元气大伤。他的眼里带着无尽的恨,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哀嚎。
他在书房里面发疯,砸东西的动静实在太大,让守卫在门外的保镖们面面相觑。他们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因此脸色更是茫然失措。
有些心思灵活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