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我便带你骑马踏青去。”
安若晨:“!!!!!!”真的假的?!
安之甫这两日愁眉不展,他去找了些友人商议商舶司的事,但没人有好主意,听到了消息人人自危。有些想着去打点衙门,查查究竟涉案查办的有哪些,结果灰头土脸回来。说太守对此案很重视,亲自督办,严审细节,没人敢透露案情往外给人通风报信。安之甫心一横还是去找了钱裴,结果钱裴几句话把他打发:“若是有事,我能不通知你吗?”
安之甫找了安荣贵与谭氏商议,实在没有好主意,谭氏便道干脆再让安若希去套套安若晨的话,若她有心想害咱们家,定会去问问有没有查办到玉石案。安之甫大怒:“她知道了又能怎样,既是想害咱们,没查到她都会主动往里塞这事。难道我们还要让希儿去提醒她?”
安若希眼见着这机会合适,便小声道:“女儿,女儿有个主意。”
大家转头瞪她。安若希在心里琢磨一番,若这事她为家里解了难题,日后也会重视她的意见,那她的婚事,她该也是能说上话的。
“事情既是如此,爹爹不如抢先告状。”她将安若晨说的话细细说了一遍,加上些她自己的分析和劝诱之言。
安之甫愣了愣,细细琢磨起来。
谭氏先叫了起来:“这主意甚好。太守大人严查刘德利,正愁没人证检举。那些人个个都怕自己行贿之事被怪罪,个个缩头乌龟。太守大人定是盼着有人证支持,才会有名目严惩刘德利,将自己安排好的新官扶上位。”
安荣贵也道,不如再去衙门打听,有多少人愿检举揭发,太守大人这事怎么看,若是得利的,就算认了也无妨。且说自己当时是被逼迫的,也是受害之人。而这般也不会牵扯钱裴,日后无论如何,都未得罪他。
安之甫觉得有理,便派安平再去了趟衙门。打听回来确是如此,商贾们哪里敢去指证刘德利,太守大人此时该是物证不缺,但人证真是不多。只是太守大人也不犯愁,物证该是足够定罪,那一伙人全都跑不掉。
安之甫听了,终是下定决心。与其夹在那一伙全跑不掉的人里,不如就冒个险,抢先跑一跑吧。
安若晨这天闷在屋里半天了,在给龙大写报函。将军大人真是当官太久了,啥啥事不想用聊的,竟然喜欢看文书。当初听说书先生讲故事,不是说武将都是急性子,听得那朝上派来的文官文绉绉一通话,顿时一掌拍碎了军帐。
好吧,那是说书先生瞎编的,她知道。自她编了两本后,她也觉得没甚难的。只是要写怎么学的骑马,这个有点难。
最后安若晨平铺直述,干巴巴地写了过程。顺便感谢了各位大人对她的指导。写完想想,公务报函都是个啥形式的,算了不管它,将军只是拿来调侃她而已。拿了报函准备去交到将军屋里,半路却见着将军了,他正与长史李明宇说着话,似乎在交代着什么事。李明宇恭敬地听着。
安若晨下意识地闪身躲到一旁的小树林里偷偷看,将军真好看,越看越好看。他穿着官服的样子,真是威严挺拔,就是什么都不干,站在那儿便似一幅画。安若晨心里叹息,也不知怎样的姑娘站在将军身旁,才配得起他的英武俊朗。
安若晨不知不觉偷偷看了龙大许久,待龙大与李明宇往她这边走过来时,她才惊觉自己要暴露了。
☆、 (修订)
如何解释她为何在树后站半天?安若晨觉得自己没脸解释。昨晚龙大拉着马儿仰头对她笑的脸,在她梦里晃了一晚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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