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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哦?先生有何良方?”
他牵起我的手,轻柔缱倦,我在他的掌心里,微微发颤。
他说:“无人可伤你。”
我对他笑,“我相信你。”
是的,那个夜晚,我的先生说无人可伤我,可后头还有一句,除了他。
我崔蓬蓬这一辈子,伤我最深的,偏偏就是他。我曾经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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