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没什么。”
两人唠了半天的磕,天色渐晚,秦峰霆吃过晚饭后,给顾暖伤口上完药就带着娃和狗子回去了。
顾暖锁好门,转头进入空间。
窝里的君沐还处在深度沉睡当中,空间地里之前被货架压得乱七八糟的菜地焕然一新,小草长了出来,一片绿意盎然。
肩膀后面的伤口未好全,顾暖没心思去挖地种菜,进入空间小屋里,把浴缸里的热水放上,找了套带棉的睡衣。随即褪去衣服,坐在小凳子上拿着喷头,开始给自己洗头发。
单手洗头发,多少有点费劲,伤口处也隐隐作痛。
顾暖从受伤后除了小内内照常每日一换,洗头洗澡得想都别想。
虽说秦峰霆,言锵和包猛照顾她俩的时候并没表现出厌恶。但她却能很明显闻到自己身上很浓烈的馊臭味。
忍着疼把头发给洗了,又用喷头小心翼翼地把身体打湿,伤口不能进水,一进水又得发炎,抹上沐浴露搓起泡泡,继续洗身子。
把身体搓洗了两遍,许是都没怎么出汗的缘故并没有搓出泥。
洗干净身体,顾暖慢慢的坐进浴缸,里面的水放到胸部以下,这样肩膀也不会挨到水,她也能好好泡个澡。
泡得差不多,顾暖站起身来,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盈许多,擦干身上的水珠套上睡衣。
拿出吹风机吹干头发,顾暖找来一条毛绒披肩披在肩膀上出了空间。
就在顾暖出去空间后,软棉窝里躺着的蛇,缓缓睁开了浅绿眼眸,那双眼中含着无尽冰霜,其中还夹着些许悲伤和不忍。
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顾暖,躺在略微冰凉的被褥中沉沉睡去,一夜无眠,睡得极为安稳。
当天深夜,气温骤降至零度以下。
等到顾暖第二天起床,就发现玻璃窗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凝珠。
屋子里干冷的双颊生疼,顾暖拽着披肩起床,拖出火盆正准备烧火,言锵和包猛就端着燃着火的火盆过来敲门了。
“等一下,我才刚起床。”
顾暖梗着脖子冲外面说完,把内衣拽过来,冷得哆嗦着单手将其套上,天寒地冻的时候穿内衣简直就是一大酷刑!
长痛不如短痛,顾暖屏住气,动作麻利地套上棉服和厚裤子,走过去将门打开。
包猛把火盆端进来,看见屋里还未燃起来的火盆,一边搓着冻麻的耳朵,一边说:“这冰天冻得得快别生火了,我去叫简思雨过来,咱们一块儿烤,人多挤着也暖和。”
言锵坐在火边,抱着双臂不停地揉搓,嘴上抱怨道:“这什么破天气,突然就变这么冷,早上起来我差点没冻僵。”
还没一分钟,穿得厚厚的简思雨就跟着包猛过来了,她冻得吸溜鼻子,双手捧着放在嘴边哈着气,进屋就道:“妈呀!我早上起来,我以为我人没了,把冷我够呛。”
顾暖闻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空着的凳子,“你说什么傻话呢,快来坐着烤火暖和暖和。”
“好!”简思雨一听,兴高采烈地跑到顾暖身旁挤着坐下,“昨晚真的超冷,搞得我都想跑你这儿来一块睡了。”
简思雨就是这样,哀伤和悲愤都不会放心里太久,她奶奶去世的时候是这样,这次穆染去世也是一样,自我调节能力超强。
天太冷,顾暖脸都懒得洗。
天太干冷,洗了还要擦各种润肤地,完了风一吹,准泛红起皮。
坐了会身体逐渐暖起来,顾暖起身看了眼几人,道:“你们三个要喝水的话水壶提上来烧开就能喝,我去叫我老板也上来。”
言锵出声制止:“外面冷,你身上有伤不便于走动,坐着,我去。”
说罢,还不等顾暖开口拒绝,言锵就走了出去。
顾暖迟疑半晌,坐回凳子上,疑问地看着包猛,“言锵什么时候和我老板关系这么好了?”
单细胞的包猛也有些蒙圈,他抓了抓腮帮子,“不知道啊,啥时候的事儿?”
不应该啊,中间夹着个顾暖,两人应该不和才对,老言怎么会这么主动的去叫老秦来烤火呢?
顾暖战术性后仰,诧异地问:“你和言锵走得最近,你问我?”
包猛用烧火棍戳了戳要掉出来的干柴,闻言翻了个白眼,“我俩又不是连体婴儿,他的有些事情我怎么可能事无巨细得清楚。”
看着两个傻子对话,一旁的思雨瘪嘴,无语凝噎。
你俩确定,言锵去叫秦峰霆来烤火,是关系亲近的原因?
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
言锵站在秦峰霆家门口,有些后悔方才的一时冲动,那只手也迟迟没有勇气抬起来扣响房门。
按理说,他正和诺贝谈着恋爱,不该和顾暖走得太近。
而且他明明跟自己说好不再纠缠,放下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顾暖将来有可能会和秦峰霆在一起,他的心里就会有种说不上来的难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