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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棠居然觉得鼻尖一阵酸涩,一时间竟难以回答。
说不动容,怎么可能呢?夏清棠的心又不是铁做的,他又是那么容易心软泛滥的一个人。
可是他知道,他对谁都可以心软、同情,唯独在霍则商身上,必须当断则断,不要再给他留丝毫念想。
夏清棠想:他们两个之间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既然是错的,他也已经纠正,那么就没有再重蹈覆辙的必要,这叫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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