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的s级alpha本就稀少,整个宴会厅也就只有霍则商是s级alpha,只能也只对他有用。
好在那药剂没有瘾性,但让霍则商易感期提前且持续了一个多月,再加上霍则商本身的腺体就有问题,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只能戴着止咬器被关在监察室,没有人敢进去,也没有人敢对指挥官动手,只能把他关在里面再随时关注他的身体状况,等着霍则商体内紊乱的信息素逐渐消退。
霍则商整整三天没有进食,直到自己体力不足晕倒过去医生才敢穿戴隔离服进去为他吊针输入营养液。
也不是没有清醒的时候,只是很少,霍则商为了保持清醒,甚至试图用自残的方式。执政官怕他真把自己弄死,就把他关到了铺满棉花的隔离暖房,然后每天来骂他一顿让他保持清醒。
这些事情都太巧了,一桩连着一桩,现在最主要支撑边境的守护神陷入了这样的困境里,而国家内部又人心不稳,舆论背后显然有人推波助澜,光靠执政官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而执政官也是到现在才可悲的发现,除了霍则商,他居然谁也不敢相信。雁衫厅
原本执政官没有打算把这些告诉霍则商,想让他先把身体养好,可霍则商自己察觉了出来。
他开始服用大量的镇定剂,违背身体能承受的极限去吃临时研制的特效解药,甚至主动成为了他们生物科研部的第一个试验品,戴上了能隔绝一切信息素的手环,戴上这个手环,霍则商就不再是alpha,只是一个普通人。
执政官想,如果不是现在割腺体恢复时间会更长的话这个疯子说不定真的会把腺体给割了。
但好在霍则商的身体算是勉强恢复了,又重新穿上军装,回到了自己以前的那个位置,沉着的对临时守在边境的温琰发号施令,一回来就把军事基地部署的妥帖无缺,让执政官心服口服。
原本执政官一查清所有事情的真相的时候就想要给霍则商澄清,但霍则商却说:“不用。”
执政官不解:“你知道现在群众对你退位的呼声有多强吗?”
霍则商从容的戴上军帽,淡淡说:“随他们,这一战之后,我就退位。”
“什么!?”
执政官瞪大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回过神后,怒道:“霍则商,你他妈别是在记恨我刚上位那会儿打压你的事情吧?”
他气的基本礼仪都顾不得,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当混子的时期,脏话都飙出来了。
虽然说之前霍则商也说过要辞职,但执政官没放在心上,还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但现在看到霍则商认真的神情,他就不应该觉得霍则商是个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
霍则商看他一样,语气嘲讽道:“你那点伎俩,留着对付那些老家伙吧。”
“……”
执政官百思不得其解,还是不能接受。
“到底为什么,你总要给我个理由?”
霍则商的目光从军事基地的落地窗望向一览无余的帝都城市,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我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坐的足够久,这个国家总需要新鲜血液。我之前一直在,是因为他们还需要,现在他们并不需要我了。”
“我们都知道事情真相,只要澄清,他们还是会明白的。”
执政官并不觉得霍则商这种心智坚定的人会被舆论所影响。
“是,我不怕战场上刀枪剑影,也不怕定时炸弹绑在身前。但我已经厌倦了≈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官场上的明争暗斗,也担心这些权利的争斗会伤害到我的身边人。”
这番话让执政官心内一凛,想明白后瞬间自惭形秽,哑口无言。
霍则商是执政官上位这么多年以来见过最纯粹的上位者。
霍则商确实雄心勃勃,可他的野心从来只体现在战场上。
他是个纯粹的军人,是不参杂任何杂质的军人,钱和权于他来说只是身外之物,可有可无。
哪怕当初他对老执政官交代的话半信半疑,但在和霍则商合作的这些年里也早就慢慢看清楚了。
只是也许是前几年他才刚刚上位那会儿,因为疑心病太重,总是时不时的背后给霍则商使绊子让霍则商不痛快,所以他的指挥官到现在仍不能完全信任他。
执政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抱歉。”
这是执政官自坐上这个位置以后第一次和自己的属下这样郑重的道歉。
霍则商没有回答,他的神色仍然平静如常,只是侧过身眸色深深的看着执政官,问他:“沈灼,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推行平权,却迟迟得到有效的效果?”
沈灼叹道:“知道。”
“信息素隔离手环的研发、政策的颁布都无法改变这个社会已经成型的观念,只有上位者以身作则,对外做出实际的行动,让他们意识到信息素等级的高低、第二性别的转化已经毫无高傲的必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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