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余衍发现家里没有开灯,玄关里费洛佩的鞋子胡乱地摆放着、拖鞋不见了,证明她是在家的,平常她都会在客厅留一盏小夜灯,今天却是黑漆漆。主卧里没有人,书房、厨房里也没有,正想要打电话给她,听到次卧里传出来一声异响,原本那是他的房间,平常若是加班太晚不想吵到费洛佩余衍就会去那个房间睡觉,现在反倒成为他的衣帽间。
“佩佩?”余衍小心翼翼地敲敲门,并没有回应。
拧下门把推门进去,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橘子味,整个房间仿佛成为橘子海洋。然而床上依然没看到费洛佩的身影。余衍环视了一圈,直径走去衣柜一把把门推开,果然她就躺在他的衣服上,用着他的衬衫、t恤在自己周围筑起一个巢,她就蜷缩在巢中间,手里还抓了一件他的围巾埋着脸。
费洛佩到了易感期。
“佩佩,我们回床上睡好不好?这里太小了会睡得难受的。”余衍从她手中抽走围巾,轻声哄着。
“余衍?”费洛佩揉揉眼睛不相信是他。
“是我呢,我回来了。”
“呜~你还晓得回来!”不知为何突然发作,费洛佩哭着爬起来捶打他的胸膛。“呜呜呜你这个甘蔗男!!!”
易感期的alpha特别脆弱和情绪化,虽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余衍还是先哄着。“我错了我错了,今晚吃饭我应该要找你聊天的。”顺势把她抱在怀里正要放在床上,费洛佩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子一样四肢缠着他,腰发力一扭两人上下颠倒了位置,余衍被结结实实地压在床上。
“你今晚跟原燎吃饭。”费洛佩盯着他,语气凶凶带着哭腔。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余衍没想过费洛佩的速度如此快,“唰”的一声俯下身体在他肩头上隔着衬衫狠狠咬了一口。
“嘶!!”疼得余衍倒吸一大口冷气。
“什么无关紧要!你屁股都被他看光光了!!!”想到今天这个可恶的人来挑衅,费洛佩更是把怒火转移到余衍身上,又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嗯?我哪有!!”余衍摸不着头脑,这是哪来的谣言。“谁说的?”
“原燎!他今天来店里了,跟我说你大腿根有个疤,他怎么知道的?你们都脱光光了吗?”
余衍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难不成说他是甘蔗男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没~有~”余衍两只手捧着费洛佩的脸,用力在她唇上啵了一口。“他瞎猜猜中的,当时我住院他也来看望我,我姐告诉他我的腿被一根钢管穿过,估计会留下一个很深的疤。”
“真的?”费洛佩斜着眼一脸狐疑看他。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余衍举起手竖着三根手指发誓。“佩佩,我没有骗你,就是原燎瞎猜猜中的。”
“真?”
“真!”
“唔~那好吧。”放下心头大石,费洛佩感觉身上所有力气都抽离,一下倒在余衍身上靠着他,感觉闻着他身上的香味头不会那么晕。
他的胸肌很绵软,像靠在云朵上一样。费洛佩抬起眼看到他的喉结、往上是下颌线,他每天都会剃须,下巴上干干净净的一点胡茬都没有。再上去就看不到了,但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他柔软的唇,有饱满的唇珠,亲起来qq弹弹的;他用的是留兰香薄荷味的牙膏、吃完饭都会刷牙,现在的他嘴里一定是清爽的味道吧。
费洛佩舔舔唇只觉得口干舌燥,余衍身上的味道像钩子一样钩得她痒痒的。今天的他穿的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锁骨半露显得颈脖修长。
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
想着就做到,费洛佩伸出舌尖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不满足,沿着血管的走向又舔了一遍。
“唔哼~痒~”余衍笑着躲开。
他这么一躲费洛佩就不乐意了,以为他在嫌弃她。张开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舌头伸进他嘴里含着他的下唇连吮带吸。双手摸进他的胸膛掌心滚烫、感觉到皮肤下的心脏在砰砰跳。
虽然很不厚道,但余衍还是很庆幸赶上了费洛佩的易感期,现在的她特别主动。她的手很软,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到处在惹火;唇瓣厮磨、两根舌头你进我退相互勾缠、拖出一丝口水但很快又被卷走,“啧啧”的水声充斥着耳膜和旖旎的气氛把情欲点燃。
“嗯~唔嗯~”感觉身体塞进了一团炭火,五脏六肺都在燃烧着,余衍的吻追得很紧、呼吸像被掐住。“余、余唔、余衍。”
“嗯?”
“我、我好像到发情期了,好难受。”费洛佩后知后觉,回想起教科书上提到的生理知识,终于察觉到自己是到易感期。毕竟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发情,业务不太熟悉,还以为自己感冒了。嘴上虽然说着难受,但身体却没放开余衍,手臂缠着他的脖子、身体磨蹭着他、沉醉在他的亲吻中。
“嗯。我会让佩佩舒服的。”余衍提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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