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毕竟是郡主。”
言下之意就是安宁候得罪不起。
赵隽寒冷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本王做事还需要你的指点?”
碧青无言,因为小郡主已经让人给丢了下去。
持刀的侍卫守在池塘边缘,不让任何人靠近,赵隽寒看了眼在池子里的人,就将和铃抱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警告碧青,“赵贵妃心里想什么,本王了然,本王现下没有时间,你给带句话过去,聪明了一辈子,可别做糊涂事。”
他可以没有尊严,没有人格,可以卑躬屈膝的跪地相迎,唯独底线不能碰。
碧青心里一颤,觉得眼前这人变化太多了。
赵隽寒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小郡主,只是让人在小郡主就快要溺毙而亡的时候让人给她拉上来,喘上两口气,然后再丢进去。
看,他还是很仁慈的,还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小郡主被丢进池塘里头折腾了好多回,喉咙都喊哑了,耳鼻中也灌了不少的水进去,直到安宁候察觉不对,进宫找人的时候,她才算是脱离痛苦。
小郡主一看家自己的父亲,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她边哭边告状,安宁候极宠爱这个女儿,见她眼泪汪汪的模样,也没有问前因后果,直接就找到了元帝面前。
……
赵隽寒一路走得飞快,踢开房门,将和铃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和铃只醒了刚刚的片刻时辰,这会子又昏了过去。
赵隽寒让人准备好一桶热水,下意识的想替她脱去湿漉漉的衣衫,他的指尖却猛然停在了她的衣领,想了想,他转身出门,喊了个婆子过来,吩咐道:“你进去,帮姑娘沐浴,顺便替姑娘换套衣衫。”
终究是男女有别。
赵隽寒自己也匆忙的清洗了一番,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又用毛巾将自己的头发给弄干了。
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淡淡的很是好闻。
婆子已经替和铃换好了衣服,她还是没醒,静静的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投在眼底,瓷白的肌肤。
她的脸颊微红,像是被热水蒸出来的。
赵隽寒站在床边这样看着她很久很久,他的目光略过她的五官在,最终停留在那饱满丰润的唇上,他眸色一深,腾起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他想咬上去,从见到她的第一面,他就想咬上去,味道一定很好。
赵隽寒动了动身子,坐在床边,纤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脖颈上,一点点的向上爬,他眼睛中的那团墨色越来越深,胸腔中那股子叫嚣,他也快控制不住了。
窗外的枝丫在凉风的吹拂下晃动着,发出沙沙的响声。
终是忍不住内心的渴望,赵隽寒俯下身,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随即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她还小,自己还是得克制。
安宁候找上门的时候,赵隽寒才刚刚刚用好晚膳,安宁候在元帝面前告了状,元帝勃然大怒,但还是替自己的儿子说话的,拿孩子之间的玩闹这个由头打发。
孩子?她的女儿是个孩子,可这三殿下已经十七了!
当真是偏心!
安宁候就亲自找上门来了,自己的女儿还躺在床上发着烧,哭的眼睛都肿了,放在自己手心里宠着的孩子,怎么能随便被外人糟蹋。
安宁候来势汹汹,可赵隽寒不着急,他反而乐见其成。
衢州是凉国重要的州府,安宁候仗着自己年轻时的功劳目中无人,甚至还曾对元帝出言不逊,元帝面上什么都不说,心里对他早就不悦了,这次召他进京就是为的警告他,可也不知是这人太愚笨还是装傻,硬是没看出。
安宁候四十有余,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三殿下,按辈分你还是婉宁的表哥,今日御花园里为何要刻意伤她?她如今高烧不退,你就满意了?”
赵隽寒不屑的笑笑,抿了口清茶,不紧不慢道:“侯爷在说什么?”
安宁候怒目圆睁,“你休要同我装傻!?”
赵隽寒起身,放下手中的茶杯,很是无辜的说道:“怎么了,不是小郡主自己的掉进去的吗?”
“侯爷不信?御花园里那么多人,都是看见的了呀,小郡主要玩水,玩着玩着就掉了下去,还亏得本王的侍卫经过,将人给带上来,要不然小郡主就不只是发烧那么简单了。”
安宁候被他颠倒黑白的说辞气得直发抖,指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侯爷别激动,不必谢本王,这是本王该做的。”顿了顿,紧跟着道:“安宁候若是不相信,本王这的侍卫可全都是人证。”
小郡主身边伺候的宫女也都是宫里拨下去的,该听谁的,该怎么说,她们心里自有衡量。
赵隽寒就是要让安宁候吃个哑巴亏,打碎了的牙齿不仅要往肚子里吞,还得对他感恩戴德!
作者有话要说: 旁友们,我们商量个事吧……
让和铃大一岁好吗(◎)?好的哈哈哈哈
还有一更,很晚了。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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