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说的没错吧？
确实。
两人会心一笑。
“澄澄，”池青蕊叫她，“下个月换座位我们俩一起坐吧。”
“啧。”
没等来陈澄的回答，温牧归倒是先发声，两位少女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池青蕊，你怎么这么确定可以自己选座位呢？”
还一起坐，等会别让老师调到一个南一个北。
“我问了棠哥上一届带的学姐。”池青蕊解释，“学姐说棠哥的班都是自己挑座位，按成绩和进步程度来选。”
“……哦。”
温牧归没了下文，却竖起耳朵期待陈澄的回答。
陈澄装作不经意地瞟了眼少年，甜甜开口，“到时候再说嘛，万一你想继续和学霸同桌呢？”
“……算了吧。”池青蕊撇嘴，“澄澄我和你说，换座位这么多天了，我们两个讲话都不超过五句！”
“那你不得闷死？”陈澄笑她，杏眸弯起。
虽然两人认识不长，但池青蕊的绝对不是那种能不说话的人。
“还行吧。”但确实是很憋得慌。
“蕊蕊，其实你可以问他题目呀！”陈澄支招。
陈澄:“你拿不会写的题去问他，然后就可以和他讲话啦！一来二去的，不就熟了嘛！”
“你和刘凯就这样的？”
“……差不多也是吧。”按照她的性子，一般是不会主动搭理人的。
但要是遇到不会的题，陈澄还是很乐意请教别人。
“池青蕊。”温牧归面无表情地喊她，后者投来疑问的目光，“你不是挺外向的么？”
池青蕊:“……还好吧。”她平常和男生玩得是挺好的。
温牧归:“你情商不是特高？”
“嗯。”池青蕊很自信。
“那你怕什么？搭话你又不是不会，你不是社牛么？”
池青蕊:“……会搭话，但也不至于社牛吧……”
才认识几天啊？就能迅速和你身旁不爱说话的人打成一片，还说自己不是社牛？
他认识她都快一个月了，每天话都还说不上几句。
温牧归哼哼两声，很不爽，“那你到底怕啥？楚暮沉又不会吃了你。”
刚离开商业区的公交车拐了个弯，在学校前的最后一个红绿灯前停下还有一站就要到学校了。
池青蕊说:“他不是学霸嘛？我怕打扰他学习。你都不知道，他上课可认真了，还会在下面回答老师的问题，然后老师要是有说错的地方，他还会小声在下面讲。”
温牧归:“……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楚暮沉是在和你说话。”
池青蕊:“……”
“其实楚暮沉也挺爱讲话的，他没你想的那么死板。他前几天还跟我抱怨你不爱讲话，然后主动和你说话你也不搭理他，搞得他很尴尬。”下车前，温牧归转达了这几天好友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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