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让你兴奋呢?”她微微凝眉,淡淡疑惑。
男人不说话,只是流泪,浸湿一小块地毯。
“我还没有登基的时候,有去过兰海,那里的人类恋爱关系没那么复杂,只有异性恋和同性恋。同性之间相互吸引没有信息素的影响完全是自己的意志。可是人类男人很奇怪,和你一样。被插入那方总会被要求有一点女性的特征,比如纤细的大腿腰肢,肉感的屁股,以及做爱时会因为情趣穿上女性特征的衣服。可他们真正要执行繁衍,却又会和人类女性结合。”
“我还以为普通人类对爱情这种情感是专一至死不渝的。”
拉德卡就没这种事情发生,拉德卡的男性相当一部分是可以生育的,而这部分男性在维多利亚王朝建立时,就被耳濡目染灌输不生孩子的男人是不完整的理念,他们勤劳勇敢,很愿意为国家的人口出力。
“所以人类男性是双性恋是不是?”她在思考,又在疑问。
没用的疑问,没用的观察,在那时的某一刻短暂停留,只为了在今天拿出来作闲聊思维发散。半杯红酒剩一点点在杯底,伊莎贝拉没了喝的兴致,杯口倾倒,剩余液体倒在地上男人的脸上。
不仅是喝酒,眼前的玩具也没了灵魂。
刚掠来时他会反抗,眼中有怒火倔强,会隐忍会嘶吼会痛苦,现在已经是破布玩具,让人看一眼就疲惫。
伊莎贝拉站起来,打开门对着门外的女仆说了什么,有士兵进来收拾残局,带走了被虐待的男人,女仆们进来打扫,很快,关押男人的小屋也很快焕然一新。
伊莎贝拉回自己的房间上床睡觉。
明天该找什么新乐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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