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就输了。
张二在旁边笑了声,伸手过去压住第五张牌:“这张我给你们翻?”
温九儒笑着点头。
怀央也表示同意。
第五张牌翻开。
梅花四。
曹林惋惜的声音响起来:“艹,怎么不是个三,不然你老婆就葫芦了!”
张二也点头:“确实有点可惜。”
说罢,曹林又想伸头去瞅温九儒手里的:“你同花没?”
“没有。”温九儒把手上的牌扔在桌面上,“差一张。”
怀央眼神扫过去。
场面上三张方片,带他自己的那张,四张,确实差一张。
怀央真心实意地笑起来。
“我赢了?”问温九儒。
温九儒的牌凑不成同花,就只有一个对子,比怀央的双对小一些。
“你赢了。”温九儒半扬着唇。
曹林走过去,扬眉吐气地“啧啧”两声,伸手拍在温九儒身后的靠背上。
“你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温九儒不太在意曹林的调侃,向后靠了靠,拍了下怀央的头:“去找周毅,让他领你去把那条裙子签了。”
虽说作为雇佣关系,怀央不想花太多温九儒的钱。
不过既然是赢来的奖品,自然没有无功不受禄这一说。
这会儿她是打心底里开心。
她看着温九儒,眼睛弯弯:“幸运者的游戏?”
她问的是刚刚的扑克。
温九儒笑了,帮她把散落的发丝挂在耳后:“嗯,你一向运气都很好。”
说话间周毅已经走了过来。
“去吧。”温九儒再次揽着她的头。
怀央起身,从卡座里挤出去,跟在周毅身后去签那条漂亮的裙子。
女人的背影有些小女孩儿娇俏,洋溢着小小的欢天喜地。
曹林坐回李延时旁边,整着自己的领口,抱怨:“你刚给我丢回去干什么,我就看眼温九儒的牌,你俩怎么这么小气?!”
“你看了还怎么帮他给他媳妇儿作弊?”李延时探身,把温九儒手里夹的那张方片抽出来,扔在桌子上,“见过出老千想赢的,没见过出老千让自己输的。”
温九儒把桌上的扑克重新整起来:“她从进来,看了那裙子好几眼。”
他手法虽快,但刚张二也看到了。
张二调侃:“直接买不行吗?”
还非要搞些这种夫妻间的小情趣。
温九儒修长的手指夹在扑克间,洗牌的手法利落漂亮。
“直接买怕她不要。”笑着轻叹。
作者有话说:
那条裙子拿回来, 怀央被温九儒喊着试了一次,再之后就被她放进了衣柜,没再动过。
一是实在没什么机会穿, 二是这裙子也的确太贵。
有时候她总觉得温九儒对她太好了点。
晚宴回来,隔天周一温九儒因为一个合同又飞去了瑞士。
和温九儒住一起的这半个多月,怀央发现他确实很忙。
晚上加班, 周末开会,时不时还要两三个城市转着出差。
大概成功人士都是这样,只有没日没夜的干,才能把自己的企业做大做强。
周四晚上, 从瑞士的飞机落地临安。
怀央提前给他打了电话, 说今天有组会, 要晚一些才能回明河公馆。
她拒绝了温九儒要接她的提议,只说杨叔去就可以。
温九儒这么连轴转了三天, 确实也有些累了。
从机场回到家里,上了二楼,在衣帽间换衣服时, 发现了被怀央放在衣柜最底层的那条淡蓝色鱼尾裙。
裙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好好的放在包装盒里。
连包装盒上的丝带都系得规规矩矩, 像是裙子的主人没有再打开它的意思。
温九儒的领带被他扯开一半。
男人身体向后, 深灰色的衬衣西裤, 靠在白色衣柜上, 背脊微佝, 垂眼,目光在手里的盒子上落了落。
衣帽间的光线并不算亮, 他的脸隐在半明半暗之间, 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 温九儒拨通周毅的电话。
“之前让你买的游戏机到货了吗?”他问。
周毅翻着手里的文件:“到了,供应商那边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就能送上门。”
有个做游戏机的老品牌,今年这机子更新换代到了第七代。
一周前温九儒让他订了这机子和所有热门游戏的光碟。
周毅联系了下面人准备,光几百块一个的游戏盘就买了三四十张,配套的游戏手柄不同的颜色买了三个,其中一个还是厂商那边预留的特别联名款。
“嗯。”温九儒想了下,“送到了先放地下室的储物间。”
周毅疑惑:“不直接装上吗?不是说央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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