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关在密闭的房间里。
没人能走得进去,她也从不会走出来。
从不动心,所以也无坚不摧。
“就是情绪会被他牵动,他不理你了你会心里发酸,他跟你说两句话,你心里就砰砰直跳,他开心你会高兴,他伤心你也会难过。”夏琳看她,“你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室外草坪上来来回回走动着宾客,有不太清晰的交谈声传过来。
“没有。”怀央摇头,她解释,“我操心自己的事情还操心不过来。”
不好好学习就没有前途,不努力赚钱就会饿死。
实在没有闲情雅致顾忌这之外的事。
夏琳很深沉地叹了口气。
“可是这样你也感受不到满心欢喜的把心掏出去,又收获同样赤诚爱的那种欢喜。”
怀央托着腮听夏琳说完沉默了两秒,紧接着又问:“那要是收获不到同样的赤诚呢?”
夏琳轻“啊”了一声,喃喃:“确实有这种情况,因为不是你喜欢谁,谁就一定会喜欢你,但……”
怀央笑着打断她:“所以不确定是否有回应的爱情,是无望的深渊。”
夏琳眨着眼,觉得怀央这话好有哲理。
“谁先踏进去谁就输了。”怀央说,“命交在了对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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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了。”温九儒对李延时道。
温九儒拿着捧花的手垂下,靠树而立,迎着光,眯眼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散漫。
“我先踏进去的。”他又说。
五分钟前李延时过来找他。
只问了一句话——
你是不是很早就认识怀央。
温九儒沉默了有两分钟,在李延时想开口问第二遍时,点了头。
正午的阳光从头上落下来,晒得人皮肤发烫。
影子烙在地上,团成一个黑色的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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