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事情,总能让他突然乱到,像没了脑子。
温九儒再抬眼时,终于朝怀央的方向走去。
在男人离怀央还有十几米时,如有所觉般,她侧了头。
“温九儒。”怀央讶然出声。
男人身上还是她走时的白毛衣和深灰色抽绳家居裤。
脚上是不常穿的帆布鞋。
右脚上的鞋带半散。
即使再是毛毛细雨,一路过来,温九儒的衣服也沾了湿意。
头发上有雨丝打下来形成的小水珠,在霓虹灯的照射下亮晶晶的。
怀央快步向男人走去。
两人隔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在细雨和各种射灯光线里朝对方而去。
“温九儒……”
走到跟前,怀央伸手想把伞举到他的头顶,却被突然拥进怀里的动作止住了声音。
男人抱她抱得紧,独属于他的气息像是要把怀央淹没。
即使掩饰得再好,怀央还是察觉到他抱自己的手有些抖。
“怎么了?”怀央轻声问他。
温九儒闭了下眼,嗓子发紧:“什么时候下的地铁?”
“一个多小时前,”怀央回,“我在附近逛了下,正准备回家。”
温九儒把人锁在怀里,几秒后出声。
“5号线出事了,埋了几个人,我刚从家里出来,打你电话是关机。”
声音落,怀央意识到他为什么会这样。
空着的那只手回抱住他:“出门出得急,手机忘了充电,二十分钟前自动关机了。”
临时起意要回老公寓拿围巾,没注意手机电量不足。
“温九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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