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这么火爆的?
他服务对象的这位对象,脾气确实有点不好啊。
而且这一位连谭先生都踹呢,谭先生还不敢吭声,都是摸摸鼻子算了的,律师也收了收他的腿,坐得更正经了,非常认真严肃地朝吴老板点了下头:“您放心,我今天来就是来跟您签委托书的。”
“是不是不签委托书,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吴冕然又扭头了,对着人火冒三丈:“你养傻白甜呢?这周围来来去去就几个人,发生什么事情我这当事人屁都不晓得一个,你是想让别人看我跟看白痴一样?养个白痴你很光荣?”
谭滨摸摸鼻子,听吴冕然这么一说,他是有点认为自己过份了点的……
但有时候吃醋嘛,也就不那么讲究智慧,他挺讨厌赵伟铭的,尤其讨厌赵伟铭那个小白脸纠缠吴冕然。
他曾经看过一张吴冕然对着小白脸笑的照片,那张脸上的光芒和蜜意比直射进他眼睛里的太阳还刺眼,今天那张照片依旧像一根巨大的刺一样牢牢时扎在谭滨的心口,让谭滨一想起来,就愤怒痛苦,妒火烧身,焚火连天,理智全无。
谭滨也不能说吴冕然眼光不行,毕竟当年,吴冕然避他如避蛇蝎,还看不上他。
再加上这个,谭滨是怎么样都无法释怀吴冕然和赵伟铭在一起过的这件事。
他是有点示意了周围人别跟吴冕然多嘴的这事,尤其是在工厂上班的方修霄,还被他打了个电话沟通了一下。
谭滨无话可说……
“委托书给我吧,”见大佬闭嘴不说话,吴冕然瞪了他一眼,这事就了了,朝律师道:“我看一下。”
唐律师连忙快手快脚把合同拿了出来。
委托书没问题,吴冕然看过后签了字,还和谭滨一起送了律师出门,等人走了,门一关,谭滨过来抱他,吴冕然一口就逮住了他的鼻子,哪想谭滨没躲,于是他这一口凶狠地下去,轻轻地咬,最后没忍住,咬到了嘴唇上。
最后到了床上。
白日宣淫。
真的要不得,这一宣就是到了晚上,谭滨拿着一个下午就信息爆炸了的手机艰难起身,要去加班,背后还缠着个抱着他腰不放的年轻大男孩……
谭滨的腰是真直不起来,坐着稳了稳,还没稳好神,就见抱着他腰的人头往前一蹭,脑袋枕他腿上了,从反面抱着他,到正面抱稳了他,赖上了!
这是真要他当亡国君啊,是真把这小祖宗给得罪了,故意报复,而他毫无办法,还很受用。
唉!
谭滨低头用唇去碰他喜欢的这个人的脸。
他喜欢的人,脸细细的软软的,和当年当初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一样的柔软干净,还明朗。
但不缺心眼。
再柔软的人也会咬人的。
谭滨低着声,还放软了声调:“知道错了,以后有什么事该让你知道就让你知道。”
工作不可能不处理,他倒不在乎风言风语,被人臆测,只是工作关系到的人事太多,那是责任。
“呵呵。”吴冕然折腾了小半天,终于听到这句话,假笑了两声,也不折腾了,这时他睁开看谭滨的眼睛清亮有神,“你是不是跟苏小珉他们都打过招呼?”
苏吃瓜少爷那张口无遮拦的嘴,这几天都没跟他联系,有遮有拦得很。
“也没有,”谭滨轻描淡写,“就是跟苏小山提了一句。”
跟苏小山提了一句?那还了得!
苏小珉如果是苏家那口里井里天天哇哇呱叫的青蛙,苏小山就是苏家那口井里镇井的水,苏小珉能不能活,全靠他哥高不高兴,让不让他活!
苏小山对苏小珉严厉得很,上学的时候他管苏小珉的成绩就把苏小珉管到了厌学的程度,这位鸡兄比鸡娃们的那些鸡爹鸡妈们还凶残。
鸡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苏小珉被掐住命脉,哪敢吭声!
狐朋狗友都要被闹没了。
吴冕然气得拍床,一不小心,又拍到了那里,最后又过去了小一个小时,在门口打老板电话打到麻木了的司机都不敢打电话了,焦头烂额地在车里等着,终于把浑身沐浴液香味和头发湿着的老板等了出来。
老板是挺香的,神情也轻松,儒雅又英俊,湿着的头发还让他年轻了好几岁,就跟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样,全身上下好看明亮得在黑夜里发着温润之光……
夫唯大雅,卓尔不群。
我们老板是真的很优异卓绝,与众不同。
但,这就是我和公司的老总们打了一个下午电话的结果?
司机这时候用他鼻子里刚喷出去的二氧化碳去想,都知道老板这一下午干嘛去了。
他妈的真的是祸水啊……
历史重复了多少次啊,怎么还有傻逼在明知故犯。
忧愁公司未来的司机沉默着开着车去了公司,还好一路上老板在车上拿着手机运筹帷幄,手起手落,有条不紊,展现出了他一贯以来的优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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