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没那么早,他是二十一岁才正式成立的公司做的事情。”肖助如实按老板的思路回答问题。
“啊,对,他哥说他是那种你敲他一棒他连你的腿都做好了打断准备的人。”问话的人点点头道。
这话说得,跟老板是个土匪一样。
但老板这段时间表现得连外面的资本都惊艳,硬跟他们挤了同一个飞机要去他们公司参观,此时他们一群人正在他后面的地方跟老板兜圈子,增进彼此的了解。
不过……
老板也是长了一身反骨,人家想给他送钱送门路,说话好声好气的,他嘴里就没一句跟人交心的话。
这听得他们这边的人都听不过去了。
肖助低头,在问话的人身边小声道:“老板很烦有人问他私事,那位小吴先生,应该也差不多,我们都是听老板的人。”
肖助给小吴先生在这些人面前保留了下印象,没跟人直接说,那位小吴先生跟老板一个德性,都是一身反骨,只能顺毛来,不能逆着他们的意思来。
老板对小吴先生都是顺毛捋,要不拥有一双飞毛腿的小吴先生,逃得飞快!
“哦?哦?!”问话的人低头看了看他的电脑,在他明天晚上的行程表那块沉思了十几秒,然后跟身边的同事道:“晚宴是七点进行?能不能跟二处说一下,把时间挪到九点,我吃完饭就赶回去见他?”
同事点头,“是七点,我去沟通。”
“还有位置吧?”问话的人转头问肖助。
“有,指挥长。”肖助姿态谦逊回应。
“那就好。”指挥长此时跟坐在对面的另一个同事道:“他们喜欢谭滨这身反骨,认为这是有主见,有人品,这世界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情脉脉的我是不知道了,不过谭滨这次表现还行,有说有笑的抗得住压力,就是好像不太喜欢我的样子,跟我没笑过。”
“嗯,”对面跟他同一个级别的同事淡淡道:“你下机他还来接你了,你对着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骂,你骂他无能,又骂他无用,他不跟你笑不奇怪。”
“也是啊,”指挥长想想,道:“不会做好了怎么打断我的腿的准备吧?”
“谁知道呢?”
这话实在接不下去了,肖助站在后面,又当自己耳聋了,任由他们随意栽赃他的老板。
当天,吴冕然是下午去的酒店,聂小同哥还带了两个帅哥跟随。
吴冕然被他们跟着还有点不自在,他很少有过这样的威风,突然身价暴涨,还是觉得回到从前的好。
这一刻,他就了解了谭滨不喜欢保镖司机跟着的感觉。
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实在不需要再给自己增加外物影响自己了。
人多了都是累赘,麻烦。
但等进了戒备森严的酒店,见到了不少安保从业人员,吴冕然就又有了不同的感觉,和身边的小同哥道:“咱们膀子没他们的粗,是少吃了什么吗?墨镜呢?咱们装备里不配这个道具吗?”
别人家的安保威风得很呢。
聂小同注意力也都在观察同行身上,听了哭笑不得回过头,“今天阴天,不反光,至于特殊的那种,你要是想要我们戴,等下我叫人送过来。”
吴冕然笑而不语。
没别人威风就是没别人威风,说多了,都是借口。
但到处都是安保,吴冕然那种被人跟着的不自在就没了,等肖助过来领他进了房间,第一时间就塞了一个平板给他让他看名人资料,他也老老实实地看,没问什么。
等肖助跟他解释完今晚的宾客名单和他们到访的意图,肖助又带着他去厨房看菜单,吴冕然也老实跟着去了,没有问三分钟就要接一个电话的可怜肖助他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事情,生怕肖助生气,把更多的事情往他身上堆。
吴冕然识趣得很。
只有等到了六点,谭滨的电话来了,一直云淡风轻的吴冕然如释重负,他那翘得平平的肩膀挺得直直的背一下就松了下来,听那边的男人道:“你到酒店了?”
吴冕然赶紧诉苦:“我一点就到了,记名单看菜单逛场地到现在!为什么我要做这些事情?”
只要找对了人,什么苦都能诉,吴冕然深谙此道,很会跟愿意他撒娇的人撒娇。
果然,谭滨在那边连忙安慰他:“对不起,以后这样的事会很少,我们会很少请客。”
“也是,”闻弦而知雅意,对方给予糖果,吴冕然回报以甜:“有捞你的人,还有来送钱的,是得好好招待一下哈。”
谭滨笑,笑完在那边道:“辛苦了。”
吴冕然也笑,他一边笑着,一边把这段等待谭滨回来的时间所有的心路历程和行为当中的辛苦和折磨都放了下来,和谭滨道:“你什么时候到酒店?我给你带新西装过来了,你提前一点到房间换一身吧?你那身和我等下要换的那身是一套,是之前你给我送戒指那天我跟人订做的,我订了几套,拿了一套最帅的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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