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解释完,他发现这事情他只能自己消化,因为这事确实是他做错了,并且让它发生了,他开脱就是懦弱。
谭滨沉着脸,不太想说话。
“是我刚才说你了吗?”身边人说的话让谭滨脸更沉了沉,但紧接着他的下一句,让谭滨瞬间转头眼光如寒刀,钉向了他。
他道:“还是你看了什么照片,让你心如刀绞,五内俱焚,耿耿于怀?”
以至于在这种重要的场合,脸是沉的,气场压抑。
“你说过你没亲过他的腿!”看着吴冕然好奇又带着点懵懂的眼,谭滨压着声音,没控制他的脾气,瞬间爆发!
天真最杀人,也最气人!
谭滨从来没像一个孙子一样地追着一个人不放,但吴冕然倒好,逃到别的地方,跟个臭傻逼谈愚不可及的恋爱!还什么事都做了!
哦,原来是流露出了亲腿的照片——吴冕然知道了,但这话他没说过,他只在谭滨犯傻的时候,问谭滨非得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吗?
他用更刺激的行动把这个问题带过去了,果然逃避问题没什么好下场,谭滨在这时候往他身上栽赃了。
但在这时候跟他吵?
才不吵呢,吴冕然靠过去,在他耳边小小声道:“我为你做的事更多,你不想想那些?”
“以前我找你,你躲我,他妈的跟老子身上有毒一样。”谭滨沉着脸回道。
这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了,妈的,谈恋爱果然不是真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吴冕然被他弄服气了,无力倒在他的肩膀上,无赖道:“你要是再不收拾你前男友,你收拾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下车,让大家看戏?”
大家已经在看戏了,尤其是在他们过道那边坐着的那个带队老头,这老头年轻的时候就挺慈眉善目的,老了就更加的慈祥可亲,这时候正一脸笑意地看向他们,看他们一同看向了他,老头一挑眉,问谭滨:“吵架了?”
“没有。”谭滨直接以老头国家的语言斩钉截铁回了一句。
是挺“霸道果断”的,坐在窗户那边的吴冕然探出头来,道:“先生,你们家你和你太太吵架,一般是谁先低头呢?”
“当然是我。”老头哈哈大笑,还扭过头,和他的伙伴们笑道:“在所有人的家庭,当然是太太比先生睿智,难道不是吗?”
在场的人,十个有九个都附和地笑了起来。
有人说起了自家太太或者先生的优秀。
闪光灯又回到了宾客身上。
作为东道主另一半身份出席这种场合的吴冕然低声警告出妖蛾子的东道主:“知道你不高兴,但你要是再放大,我就跟你吵到底,比脾气我还比不过你?”
谭滨皱着眉头捏了他的脖子一下,他知道吴冕然的意思,他自己也无意放大,只是真不高兴也不想掩饰而已……
他最近太累,累到不想掩饰。
但很显然,小少爷此时要比他克制多了,在尽量的考虑他,维护他,这算是最累的疲惫中最大的宽慰了。
谭滨没那么难受了,往前看去,正好看到了谭氏工业的总工程师正在不满地看着他,那神情大意就是“老子抽出空来给你搞招待,你抢我风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谭滨面无表情直视他,直视到工程师转过脸去,不再看他,继续先前的话题,他这才收回眼。
这时,他老板的威风回来了,吴冕然都不想说他,但他靠着谭滨的姿势没有变,就着依赖的姿势听着下面的科普对话。
等到下了车,总工的助理带着专业的招待人员接手了宾客,谭滨则被人叫到了一边商量事情去了,总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吴冕然身边,两个花谭滨钱最多的男人相视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又再一眼……
等看到第五六眼时,两人相视而笑。
总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着年龄不小了,但在他这个领域,他是绝对的青年才俊……
谭滨当年重用他,这位总工其实才三十岁出头,谭滨当时也是顶了巨大的压力。
吴冕然是知道这段历史的。
不过,他也看到过谭滨在家里的书房开视频跟这位天才科学家为了工作还有资金对掐过数次,吴冕然见识过两人都气急败坏,毫无风度的丑陋样子。
吴冕然一般看到他们俩要吵起来,也被谭滨骂过猪脑子的他立马拔腿就跑,从来没想过多驻足哪怕一秒的时间,更别提参与进去了。
所以总工历夏只在镜头里看到过吴冕然闪现的影子,真人实实在在全影出现在他面前,这还是头一次。
真人的吴冕然,亲切帅气鲜活,一看就是个温暖的小伙,所以他想不明白,凑近小伙问道:“你是怎么看上谭滨这种专横霸道不思变通的暴君的?”
“你在车上还凶你。”历总工是个务实的汉子,只说双眼所见之事。
吴冕然笑,道:“对,也骂我,外面传他风度翩翩,我听了都害羞。”
历夏被他逗乐了,点头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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