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襄不情愿的点头。
跟吴家齐名的还有李家庄了,李家庄有一女,吴刘氏跟林氏一起去看了一次。林氏不敢发表什么意见,吴刘氏没说话,却被吴襄否定了。
“李家那闺女我见过一次,爱慕虚荣的很,李家不是姑奶奶嫁到京里去了吗?那个姑奶奶生的儿子早就娶亲了,还要死要活的跟人做妾。”
吴刘氏扶额,“那也没几个了,统共镇上就这么几个闺女。太差的你也看不上。余奉的妹子那性子也是难缠,家里也忒穷了一些……”
林氏想起余家也是没好话,谁让她现在还欠着余榕的钱,“就是,那个叫余榕的,不过是一时忘记给钱给她,还跟二弟妹说我的不是。”
“余榕?我怎么忘记了她。”吴襄喜道,他也不是说喜欢余榕,只是想着余榕绣的那卷佛经就觉得不凡。
“娘,就她了。”
吴刘氏对儿子们都不大在意,她这个大儿媳又是个万事不管的缩头乌龟,只得把钱氏叫过来。钱氏对余榕印象不错,而且大房不和对她也有好处,卯足了劲儿说余榕好话。
钟氏那边催的又很急,吴刘氏亲自带人去余家下聘,倒是余榕吓了一大跳。
“吴家门第可是比我们家好太多,怎么就选了我?”
张氏等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一方面又怕门不当户不对,另一方面又是怕女儿错过这桩好婚事。也因此,张氏并未当下答应吴刘氏,而是让余松去查访一下吴襄的人品。
吴刘氏听着张氏说要考虑一下,没有直接回绝,便觉得这桩亲事肯定是有戏。
“余家肯定在拿乔?咱们这样的人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但比余家那可真是好太多了。她们肯定是在想着怎么大捞一笔。”虽然听了钱氏夸了余榕,但是姑娘虽然好,可她爹娘就未必是通情达理的,尤其是乡下人,总是贪财。
吴襄也并不否认,但他笑道:“这件事我亲自跟他们家去说,总之,娶余家那位可比旁人要好。若真是娶个样样都好的,恐怕大嫂一天都待不了了。”吴襄大嫂林氏,那是个外表亲善,内里不仅小气还自私狭隘的人,吴襄了解的很。
吴刘氏一向不喜欢这个小儿子,因觉得他奸险狡诈,又无甚大本领,连读书都没吴慈柔读的快。而大儿子更不中用,不仅相貌不堪,才学没有,还不肯去钻营,总之是个没半点用处的人,她生了两个儿子还不如不生?
“那你自己处理便是。”吴刘氏淡淡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余榕在自己的婚事上并没有发言权。余榕只能凭张氏跟余松在忙,因吴襄直接找上余松,说明来意。
“某不才,如今虽然只是童生,但是你放心,她若进门我必当维护。我与钟小姐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再也想到我如今婚事其实也难寻,且我二人毕竟生死相谊。才斗胆求到你家门前。”
余松心道,吴襄论人才计谋都是镇上很不错的,且家里条件也很好。可是吴家确实家庭条件很复杂,他道:“虽说如此,我们寒门小户,我妹妹见识短浅,怕是会给你丢脸才是。”
就说那个佛经,吴襄就不敢小瞧余榕,而且镇上就这么几个人,选来选去也是越来越差。
“你的妹妹又怎么会差了?若是可以的话,我多的话也不说,你若同意我过三日再来找你。”
余松一路送他出去,他也没想到吴襄竟然这么有勇气来找他。他说的那个生死相谊倒也算是了,那是他头一次去西北跟着别人相马,没想到吴襄也跟着去了,俩人因为同乡,结伴而行,且在路上遭遇劫匪,俩人一起逃过劫匪回来的。
可这跟他所认为的要嫁他妹妹给吴襄是两码事,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谁也想不到?因为余榕把余娟推出去后,余娟气不过,写了一封信给林子瑜,林子瑜又跟秀才娘子和林秀才出了个损招。
林秀才不说他们去求亲余榕没同意,而是说余家三房想跟林家结亲,但是林家不同意。然后余榕就一定要强求,就让她哥哥打了秀才娘子一顿,这话传到张氏耳边的时候,张氏立刻就怒了,若是其他时候还好说,可女儿马上要及笄了,传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无语。
“娘,您别为我担心,我想着肯定是娟儿出去说的。”遂把上次余娟来找她的事情说了,余松气极反笑:“怕什么,林秀才最大的希望不就是林子瑜,他敢坏我妹妹名声,就别怪我了。”而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让他从高处落下来才好玩。
可张氏却知道自家儿子想法太简单了,“你只道日后再说,这件事情也会慢慢平息,但是你妹妹名声在这里。若没出这件事情,便是连吴家都求亲,可自从这件事情后,来我们这里吃早点的那些老乡也是好心好意的告诉我们,怕是已经传了一段时间了。你放心,帮我准备好干粮,我要去御桥镇那里。”
余松很听张氏的话,余榕却被张氏留在家里,她不禁有些担心,“娘,林家世居御桥镇上,姻亲故旧许多,您可别跟他们硬着干。”林秀才虽然是个弱鸡,可是在御桥镇的族人不少,张氏未必能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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