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绝不能被轻视。
她想好好过日子,更何况,宴几堂不只有她一个人。
丫鬟也是她的丫鬟,她若是受冷眼,下头丫鬟不定遭什么罪。
杨嬷嬷是正院的人,但这种事绝不会多嘴。顾见风现在只是世子,还不是侯爷呢。
整个永宁侯府,当家做主的还是郑氏。
郑氏对几个儿媳妇向来是一碗水端平,没有大的错处,便不会甩脸子。
也没见多喜欢谁,儿媳是儿媳,当不成女儿。
但陆锦瑶记得,郑氏曾给过姜棠一套珍珠头面。
她们几个儿媳,就从未得到过。
陆锦瑶倒不是嫉妒,对她来说感情都是相互的,婆婆就是婆婆,也成不了她的母亲。
但姜棠对郑氏不一样,人心都是肉长的。
不知道郑氏有没有给过南香南雪头面,反正陆锦瑶没给过露竹怀兮这么贵重的东西。
姜棠进来之后陆锦瑶没有废话,直接道:“夫人近来身体好了,就没让你去正院。但我担心等五公子离开之后,夫人郁结在心。你脑子活络,有没有办法。”
姜棠当时在正院的时候说等郑氏好了就带她打牌踢毽子。
但是郑氏好了之后她就回宴几堂了,各院有各院的规矩,不能总去正院跑。
郑氏是心病,陆锦瑶说的没错,若是等顾见山走了,估计又该难受了。
只不过,这事儿早没说晚没说,偏偏这个时候说。
姜棠想起今早上的冰还有过来说话的思瑕。
在这儿待了三个月,姜棠对后宅的事不是一窍不通。这里的人,恨不得一句话拐十八个弯再说。
而且,在这里讲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单单指大家,还指小家。
就比如说,陆锦瑶过得好,她们才能过得好。
倘若陆锦瑶过得不好,姜棠能拿的估计只有每月的月例银子,何时才能攒够一千两。
至于为何陆锦瑶嫁妆颇丰,还在乎侯府这些好处,那是因为她本来就是永宁侯府的媳妇。
是她的东西凭什么不能争,如果不争,就得看人脸色。
以旁观者的心态看,韩氏做事太心急。
顾见风才被立为世子,就拿四房开刀。威严是竖起来了,告诉陆锦瑶,在这侯府中,小到一块儿冰,都得由她做主。
陆锦瑶尚且如此,她们更不必说。
姜棠道:“奴婢想到了一种牌,一共五十二张,用竹片做,薄薄一张,有不同的玩法。还有麻将、键子,也能玩。”
陆锦瑶:“麻酱怎么玩,不是吃的吗。”
键子她倒是玩过,不过在小时候。郑氏都四十多岁了,哪里还踢的了键子。
姜棠道:“奴婢说的麻将不是吃的,好像是苏杭那边传来的,不过得用石头做,夏日在手里,冰冰凉凉,十分舒服。”
做这些要找工匠,也得花不少银子。
姜棠舍不得花钱,她平日里事多,练字的时间都不够,哪儿有空玩儿。
听用石头做,陆锦瑶皱了皱眉,“玉石玛瑙也行吧,送去正院的东西,用石头不太好。”
玉石玛瑙。
姜棠道:“……那自然是行。”
原来陆锦瑶不仅有锦鲤运,还有钞能力。
有陆锦瑶出面,牌和麻将两天就做好了。
匠人功夫了得,半个巴掌大的牌,牌面干净,边边角角的竹刺都打磨光滑了。还包浆了,方便把玩。
麻将就更精巧了,用了一大块翡翠原石,虽然水头不太好,但拿出这么一块也及其不容易。
飘绿的那面是背面,正面绿色少,刻的各种字,还用彩墨描了。
做好一拿来,陆锦瑶都爱不释手。
还有两天就乞巧节,陆锦瑶想快点把这个给郑氏送去。
姜棠却道不急,“大娘子,这个送去了,夫人总得会玩儿呀,不会玩光摸也解不了闷儿。”
陆锦瑶:“那这怎么玩儿?”
姜棠把白薇和月云叫来了,一边讲一边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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