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什么东西,除了肉饼还有葱花饼,能放到明天,还有许多许多的糖块儿,也有奶味儿的,像是奶干,也不知怎么做的,闻着好香。
姜棠走的时候捏了她的手,昭哥儿没事。
下午,审问终于轮到了永宁侯府。
一个一个带出去,一个一个送回来。
连韩氏都是走去的,轮到陆锦瑶时问了许多,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陆锦瑶都来不及想,不过,四房什么都没做,她也不怕问。
但陆锦瑶回来后,等了许久都没见韩氏。
韩氏不知被带去哪儿了,她想,那边顾见风是不是也被带走了,两人说了什么,会有什么下场。
她们要被关到什么时候。
等到晚上,韩氏还没回来,陆锦瑶就不再管了。
姜棠带的东西不少,可天已经暖和了,禁不住放。
陆锦瑶把剩下的肉饼分完,肉干儿也分出一部分去,明儿就是被关的第五天了,她虽然一直对自己说不会出事不会出事,可也想过被牵连掉脑袋。
如果真掉脑袋了,昭哥儿肯定会没事的。
那也没什么好怕的。
郑氏心里也不好受,她长叹一口气,在牢里待的,衣服也乱了脸也脏了,哪里还有什么世家夫人的样子。
唯一庆幸的是没牵连顾见山,还有一丝希望。
姜棠直接回了顾宅,幸好府内大,顾宁昭有处玩,他和点金乌金也熟了,能跟着两只大狗跑来跑去,也有几日没问过陆锦瑶了。
姜棠带着顾宁昭玩了一会儿,又听门房管事过来,“大娘子,有人找你,说是锦棠居的掌柜。”
姜棠对掌柜说过,实在处理不了的事找她,其余的都等陆锦瑶回来再说。
那究竟是有什么事,掌柜的处理不了找到她这了。
姜棠让凝珠带顾宁昭回屋,自己去前厅见人,掌柜的一脸急色,他道:“小东家你可来了,铺子出事儿了,有人过来说咱们铺子的点心不干净。”
姜棠疲惫地按了按眉心,都知道锦棠居背后是永宁侯府,这是看侯府出事,趁火打劫来了。
成亲后的第八天
锦棠居外的人吵着要见东家, 也不拿点心,一直说铺子里说点心不干净。
留在铺子里的掌柜不想惹事,请人去里面说, 这人也不乐意,还带了三个人, 引来一众人围观。
言语中更是半分便宜都不让,“让你们东家出来, 你一个掌柜的,说话管用吗!你家东西就是不干净,吃完上吐下泻, 今儿必须给个说法!”
掌柜的好言相劝,“那你也得把点心拿出来, 让我看看是不是锦棠居的,人在医馆,究竟是哪个医馆, 你这样空口无凭……”
那人是个莽汉, 长得贼高一身横肉,脸上坑坑洼洼的, 跟着来的三个人还提着棍子, 他说着就拽住掌柜的衣领,拎小鸡似的把人提了起来,“你说什么!我还能骗你不成,我老娘就在医馆里躺着,我看你这黑心铺子也别开了, 我给你砸了!全给砸了!”
说着, 把掌柜的往地上一扔, 自己伸手推开围着的伙计, 手里的棍子刚扬起来,就听身后有人道:“我看谁敢砸。”
那声音并非是喊出来的,却清晰可闻,一个字是一个字,一点都不含糊。
莽汉回过头,拳头还冲着琉璃柜台,眼见一个穿着丁香淡紫色衣裙的妇人站在门口,颜色极好,可面如冰霜,眼里也含着冰,但仔细看冰里还裹着火,明明是姝丽的面庞,可莫名让人胆战心惊。
莽汉放下拳头,问道:“你是?”
姜棠人还在铺子门口,人群让了一条路出来,她走进去道:“你不是想见东家吗,我就是。”
今儿是三月十七,离宫变已有八日,最早入狱关的久的也有八日了,众人看没自己什么事,遂放下心,这两日也开始往外跑了。
在家里闷了许久,好不容易有热闹看谁也不愿意放过,围在锦棠居新铺子的门口,伸着脖子往里看,其中有幸灾乐祸的,恨不得把铺子砸了。
大多人都知道锦棠居是永宁侯府四娘子开的,所以锦棠居生意好的时候,不少人都扒着捧着,唯独没有使绊子的。
就算眼红心酸,也把这见不得光的阴暗想法藏在心里,锦棠居背后有人,没人敢惹事。
现在陆锦瑶跟着永宁侯府一块儿进了大理寺,九成是出不来了。
那这锦棠居就成了人人想抢的一块肥肉。
锦棠居客人多,盛京就有两间铺子,光看流水就有不少。
把铺子的名声搞臭,到时候铺子倒了,里面的点心师傅走投无路之下兴许能请过来,就算请不过来,少一个锦棠居,其他铺子的生意也会比之前强。
因为锦棠居,多少点心铺子憋着一口气呢,可算能逮住机会,自然想往上头踩一脚。
当日抄家,官兵也不会一个一个查铺子里的管事,但真若定罪,铺子里的管事伙计也逃不掉。
这会儿若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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