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无事,”成蟜无奈:“已然止血了,不怎么疼。”
公子文治热情的道:“让我看看,看一下!”
他说着,一定要让成蟜转过去,扒下他的里袍。
唰——
成蟜的内袍从肩膀上滑落下来,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后肩的位置横着一条殷红的伤疤,果然已经结痂。
只是……
何止一道伤疤,那雪白的肌肤上,还错落着几个吻痕和齿痕,都新鲜着,十足的扎眼暧昧。
“你……你……”公子文治瞠目结舌。
“怎么了?”成蟜看不到自己的后背,不知公子文治为何目瞪口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模样。
正巧,嬴政打起帐帘子走入,一眼便看到了衣衫半解的成蟜,还有面红耳赤的公子文治。
嬴政的脸色刷的沉下来,大步走过去,搂住成蟜 将衣衫仔细拢上,凉飕飕的道:“楚公子无事的话,便不要打扰蟜儿歇息了,蟜儿需要静养,退下罢。”
公子文治还想说甚么,跟进来的公子琮拉住他,拱手道:“王上,臣告退。”
公子文治跟着哥哥走出来,还沉浸在方才的迷茫之中,琢磨的道:“哥,你觉不觉得,刚才王上瞪了我一眼,看我的眼神特别的阴凉?”
公子琮无奈的摇摇头:“走罢,与为兄回去。”
御营大帐中只剩下成蟜与嬴政二人,成蟜还是一脸迷茫,自顾自将自己的衣衫系好。
嬴政看着他系带子的举动,想到他在“外人”面前,毫无戒备的袒露,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
“蟜儿,”嬴政道:“为兄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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