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追问。
成蟜的嗓音更是轻微:“好像……喜欢哥哥。”
嬴政轻笑一声,道:“蟜儿,不是好像,把好像二字去掉。”
成蟜没有说话,却突然翻身而起,嘭一声轻响,将嬴政一把推倒在软榻上,那气势简直像是要“犯上作乱”一般,将眼睛一闭,把心一横,狠狠吻了上去……
夜色愈发的浓郁。
整个轵关沉浸在庆功宴的喜悦之中,樊於期趁着众人不注意,左右看了一眼,偷偷离开宴席,往偏僻之处而去。
空旷的夜色弥漫在黄沙之中,一辆不起眼的辎车隐匿在荒芜里,樊於期走过去,没好气的道:“看看你的弟亲都做了甚么好事!”
本是静悄悄的辎车突然传来一声轻笑,一双白皙细腻的纤细手掌将车帘子打起,露出辎车之中的庐山真面目。
是斗甯!
斗甯笑意温柔:“甯都听说了,蟜儿不费一兵一卒,便破了魏国的攻势,真真儿不愧是我的宝贝弟弟。”
樊於期冷声道:“你还在夸赞他?魏王也是个不中用的,他的兵马便是这样就被吓退了?!阻止不了秦军出轵关,第一步便让他们得了先机!”
斗甯道:“不必惊慌,魏王昔日里曾经在秦国做过质子,还差点子因着他老爹攻秦的事情,被秦王斩首,这样的积威之下,他本就怕死了秦王,其实甯对他,根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樊於期焦急的道:“魏国已经顶不住了,下一步该当如何?赵王如此器重与你,可你看看自己干了甚么?我警告你,你可不要因为成蟜的缘故,叛变了赵王!如你有不臣之心,赵王一定会将你细作的身份,公之于众,到时候……哼!楚王也不一定会放过你这个细作的!”
斗甯幽幽的道:“安心,不需要樊将军你来提醒,一会子甯还要赶往韩国,一旦蟜儿抵达韩国,甯便打算送秦王一份……厚礼。”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哥哥持续作妖中~
寡人的弟弟够坏
“啊!嘶……”
成蟜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疼,稍微一动感觉自己要散架一般。
他昨日的确饮了一些酒,但朦朦胧胧的,并没有饮醉,只是觉得饮了酒的自己,比平日里冲动了不少,以至于……
成蟜侧头看了一眼狼藉的御营大帐,自己好像又,无错,又和便宜哥哥发生了亲密无间的干系。
不止如此,还是自己主动的,超级主动。
一回想起来,成蟜根本没脸见人,他瞥斜了一眼嬴政,眼看着嬴政还未起身,打算故技重施逃离现场,来一个“肇事逃逸”。
成蟜轻手轻脚的掀开锦被,打算轻手轻脚的离开,他堪堪掀开被子,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搂过来,在他后腰上轻轻一拍。
“嘶!”成蟜一个激灵,那感觉太酸爽了!
“呵呵……”耳边响起嬴政的轻笑声:“蟜儿,又想逃跑?”
原嬴政早就醒了,只是故意没有起身,成蟜打算肇事逃逸的模样被他看在眼中,嬴政哪里能让他这么便宜的跑路?
成蟜气得捂住自己的后腰,道:“王上早就醒了?”
嬴政挑眉:“醒了有一会子。”
成蟜:“……”
成蟜磨牙,那他一定将自己纠结的模样全都看在眼中。
嬴政伸手搂过来,道:“蟜儿身子如何?”
成蟜面色微微有些涨红,梗着脖子故作轻松的道:“还、还好啊,没事,甚么事也没有。”
“是么?”嬴政微笑:“左右今日空闲,后日才会出发,既然蟜儿身子如此轻快,那不如再来一次?”
“别!”成蟜瞪大眼睛使劲摇手,对上嬴政戏谑的眼神,登时感觉自己中了圈套,果然哥哥甚么的,都是黑心黑肺的,黑到肚子里去了!
嬴政笑道:“逗你的,昨日蟜儿辛苦了。”
成蟜简直无地自容,道:“昨日……昨日我饮醉了,甚么也不记得了!”
“如此?”嬴政慢条斯理的道:“那蟜儿对哥哥吐露心声,一口一口说最喜欢哥哥的事情,也不记得了?”
“甚么最喜欢?”成蟜下意识辩驳:“我说的是好像!好像!好……”
成蟜又对上嬴政那双戏谑的眸子,心头咯噔一声,又中计了!
果然,嬴政笑道:“蟜儿这不是记得很清楚么?看来昨日并没有饮醉。”
成蟜:“……”
成蟜做鸵鸟状,把自己的脑袋扎在被子里,已经不想说话了,虽然有点子掩耳盗铃,但眼不见为净,还是暂时不要与便宜哥哥说话了。
嬴政笑道:“蟜儿,昨日天色太暗,哥哥没听清楚,你再对哥哥吐露一次心声,可好?”
成蟜:“……”听没听清楚,和天色暗不暗有甚么关系?果然做君王的,都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
秦军三日后离开轵关,嬴政与王翦一行,打算出轵关攻击赵国的阙与,而成蟜则是出轵关,北上韩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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