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就是缺乏阴险狡诈之人。”
嬴政无奈一笑,其实心中也是欢心,成蟜对自己的事情如此上心,他岂能不欢心呢?
嬴政道:“蟜儿也要注意身子,你的腿伤还未大好,可不能再受凉了,你没看到么,斗甯的眼神好似要咬寡人。”
成蟜笑眯眯的道:“哥哥不怕,蟜会保护你的。”
成蟜第二日又去了牢房,这次他不是跟着嬴政去的,而是带着郑国一起去的。
郑国奇怪的道:“大司行,我……我去牢房又能有甚么用呢?我嘴巴这么笨,唯恐给大司行拖后腿。”
“无妨。”成蟜道:“你和鞠武不是旧相识么?与他聊聊天也好。”
“这……”郑国十足犹豫,挠了挠后脑勺:“其实我也不记得自己何时见过武君子,恐怕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罢?”
郑国是个书呆子,只知道埋头水利,其余的事情犹如过眼云烟,甚么也不记得,之前鞠武说和郑国相识,在韩国遇见过郑国,但郑国实在想不起来,毕竟在郑国心里,这是一件小小不言的事情。
成蟜和郑国进去牢房,鞠武看了他们一眼,不由微微蹙起眉头,但没有说话。
鞠武:【成蟜竟把郑国带了过来,想必是很想要与我套近乎,可笑。】
成蟜挑眉笑道:“武君子,你看看,蟜怕你在牢中无趣,这不是么,给你带了一个老熟人过来。”
郑国不知怎么说话,尴尬的站在原地,尴尬的挤出一抹微笑。
鞠武根本不搭理郑国,确切的说,他是不搭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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