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时候有的,那么到婚礼的时候时间太短,大约还没有着床,便是有什么,应当也无碍吧。
陆庭川这话算是纯属调/戏。
夏时面色一红,瞪眼拍了他一掌,“贫嘴!”好巧不巧这一巴掌落在陆庭川右臂上。陆庭川抱着右臂,倒吸了一口凉气,“疼疼疼,老婆,疼呢!这可是子弹伤,厉害着呢,可疼了!你不能这有了孩子,就不要孩子他爹了啊!”
这语气又幽怨又委屈。
看着他这幅龇牙咧嘴的模样,夏时吓了一跳,暗自恼恨自己,怎么打哪儿不好,偏打在他右臂上了。
“怎么样了,我看看!”
说着便直起身子去脱陆庭川的衣服,检查伤口。伤口包扎地很好,从绷带上来看,并无渗出的血迹,夏时一时也不知道里头的伤口情况如何,却又不敢私自拆了医生包扎好的绷带,急得团团转,“伤得很重吗?子弹取出来了没有?医生到底怎么说的?有没有伤到骨头?”
陆庭川一个字也不答,只皱着眉头一个劲地叫着“哎呦哎呦”。
夏时越发紧张了,“这么疼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说着就想下床去,被陆庭川按住,“不用了,你给我呼呼,呼一呼就不疼了。”
来,煊煊别怕,妈妈给你呼呼,呼一呼就不疼了。
这是小时候陆煊学走路摔了,她拿来哄儿子的话。看着陆庭川那张无辜的脸,夏时咬牙,哪里还会不知道自己被耍了!抬起手就想赏他一巴掌,想到他的伤口,到底忍了下来,只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就不能正经点,这都伤着呢,还不安分!”
陆庭川顺势坐在夏时床边,不停地往她身边凑,夏时皱着眉头推了推他,然而没推动。
“你干嘛?病床就这么大,不嫌挤啊!”
陆庭川笑眼迷离,“我就是想和女儿亲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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