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的味道确实不错,皮薄馅多,食材十分新鲜。
可惜的是几十年以后,包子的用材没现在这第新鲜,做馅的肉用的都是冷冻肉,口味不尽人意,价格却高得吓人。
一笼八个包子最便宜的也要九十二,最贵的三鲜包一个就是三十五,一笼三鲜包的价格达到了二百八,实在有些离谱。
从津市回来,刘欣雨就开始缝制羽绒衣。
大概是看到了收益,宰鸭场开始积极收集鸭绒,前几天主动打电话联系刘欣雨,每个月可以提供两斤鸭绒,问刘欣雨要不要?
只要鸭绒符合她的要求,刘欣雨当然来者不拒,不过她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就是鸭绒需要进行清洗并晒干,经过清洗和晒干的鸭绒每斤加价五元,并提供清洗和晾晒的方法。
有了鸭绒,可以给家人每人做一件羽绒服,还可以给自己做一床羽绒被,刘欣雨越想越兴奋,兴奋之后却又头疼不已。
让刘欣雨头疼依然是面料,她没有那么多的布票采购面料。
有过一次教训,存折上又有了一万多,现在刘欣雨倒不是那么着急赚钱了。
如果得不到合理的收益,刘欣雨暂时并不打算把羽绒服、羽绒被的制作转让出去,不如等两年,等到私人可以办厂的时候,让陈招娣办个厂子自己生产羽绒服、羽绒被。
嗯,这样的话,与宰鸭场的关系不能断,最好能多联系几家宰鸭厂提前做准备。
不过现在嘛,还是先把自己要穿的羽绒服先做出来。
为了保证羽绒有质量,在清洗晾晒之后,刘欣雨又将这些鸭绒放在蒸屉时进行了高温消毒,然后暴晒最后烘干。
虽然条件有限,但是能用上的基本都用上了,经过处理的鸭绒质量几乎可以与辛雨时期的鸭绒媲美了。
经过几个晚上的努力,第一件羽绒服终于完工了。
外形款式与盛华出品目前正在热卖的棉袍有些相似,不仔细看还真看不也有多大的差别,最多就是面料不一样。
考虑到京城冬天的气温比较低,加之宰鸭场能给刘欣雨提供更多的鸭绒,因此这件羽绒服的充绒量将近三百五十克。
这个充绒量已经属于高端羽绒服充绒量的顶配。
虽然充绒量达到三百五十克,整件大衣的重量却差不多只有棉袍的一半,保暖性却远超棉袍。
刘欣雨穿上羽绒服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对这件羽绒服十分满意。
有了第一件,做第二件第三件就容易多了。
当京城的第一场雪飘飘扬扬撒向大地的时候,刘欣雨也把男式羽绒服也做了出来。
毋庸置疑这件男式羽绒服是按张洪亮的尺寸做的。
张洪亮身高差不多一米八二,衣服尺寸比较大,所用之绒自然更多,足足用了四百克。
当张洪亮穿着这件羽绒服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大冷的天居然头上冒汗了,其保暖性十分喜人。
现在刘欣雨手上还有一丈黑色的面料,刘欣雨打算给刘厚兴做一件羽绒服。
最近刘欣雨正在想办法搞津市的布票,等有了布票刘欣雨打算再去趟津市,多买点这种布料,最好是给家里老老少少都做上一件。
“对了,差点忘记,给你。”张洪亮把羽绒服从身上脱下来叠好放在一旁,从双肩包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刘欣雨。
刘欣雨接过小纸包打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里面是几张面额不等的津市布票,加起来有六丈七尺,可真是不少了,足够给家里老少全都做上一件羽绒服。
不过很快刘欣雨就压下不断涌上心头的兴奋,问张洪亮道:“你去黑市了?”
张洪亮连忙摇头,他是党员,又是学生干部,可不敢去黑市。
这些布票是托来自津市的同学从亲朋好友手上收来的,价格比黑市低同时也安全,当然钱是肯定花了的。
不过这点钱他还花得起,毕竟现在他不仅仅只是盛华的模特,还给京城某鞋厂拍了宣传照片,虽然都是按拍照的次数算报酬,而且单次的报酬都不算多,但是养活自己绰绰有余。
刘欣雨却十分坚决地表示这个钱必须自己出,张洪亮当然不肯收,两人扯了半天皮,最终不了了之。
比起布票,难道不是刘欣雨做的羽绒服更值钱?
刘欣雨只得把准备给刘张洪亮的五张大团结重新收了起来。
觉得有些扎心
这年的十二月,十一届三中全会在京胜利召开,宣布开始实行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政策。
对内改革先从农村开始。
事实上这一年的十一月徽省的一个叫小岗村的地方已经开始实行“分田到户,自负盈亏”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
江南省与徽省相邻,得到这个消息,有观望的,当然就有悄咪咪跟风的。
民勤大队就是跟风的那一挂。
刘欣雨过了元旦收到家信,才得知村里已经按人口分田到户。
陈招娣在信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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