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话,不由倨傲问答。
“作死!”
太监尖声说道:“像你们这种江湖草莽,让你们穿褐色衣裳都是抬举了,居然还敢这样大言不惭,掌嘴!”
暗褐色衣裳,是大明朝劳动人民的着装。
这太监说完,旁边的人立刻上前,就要抓史登达。
史登达见此,冷笑一声,剑拔一半,旁边的丁勉伸出手来,将史登达的剑给按了回去,转手对着史登达就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打的周围江湖中人一片寂静,也让史登达头懵一片。
“见过周公公。”
丁勉对着太监拱手,走到了太监跟前,行礼说道:“弟子不懂事,冒犯了周公公,今后我们会好好管教的。”
这周公公见此,微微点头,冷眼看了史登达一下,说道:“我看不得你们穿这种黄色衣裳,都脱了吧。”
他收了刘正风不少银子,从南京来到这边,一为解围,二为传旨,自然知道刘正风的问题在嵩山派,故此来到这边,就给嵩山派一个下马威。
而丁勉是嵩山派的二把手,经常为嵩山派跑一些事情,对于京中之人,大多都是认识的,现在认出来了这一个公公,知道对方来头大,因此不敢乱来。
“脱了。”
丁勉对着嵩山弟子挥手,让他们听话。
虽然说江湖看似置身之外,但是丁勉时常在京中奔走,知道京中的权势才是天地间最大的力量,现在的嵩山派看似势大,但是真让人不爽,还是可能顷刻而亡。
特别是这些太监,小肚鸡肠,一点小事就上纲上线。
周围的江湖中人看到事态如此,也看着嵩山派的人这般听话,一个个十分惊愕,心中却又对嵩山派的人十分看不起。
岳不群在这时候,心中咚咚乱跳,从这一个太监的手中,他感受到了真权势,就算是左冷禅的人也要为之低首,一时间嘴唇紧抿,看着眼前一切。
“这就对了嘛。”
周公公看着丁勉,说道:“你们的掌门是钻刘公公裤裆的,我是跟着张公公的,我们彼此间是一家人,切不可妄动刀兵。”
这钻裤裆,是太监之中的行话,就是跟着谁混的意思。
只不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把这种行话给撂出来,完全是让左冷禅名声扫地,颜面全无。
这刘公公是刘瑾,而张公公是张永,都是当今朝堂赫赫有名的八虎,正是他们当权嚣张的时候,跟着他们身边的小太监,气焰往往比正主都高。
丁勉脸面青紫,对着周公公拱拱手,还要赔上笑脸。
由此,周公公上前宣旨,刘正风上前接旨,而后就请这一个周公公上座,左右位置尽皆空悬,看着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后,留在这边吃了一个宴席,这周公公又拿了一些好处,方才离去。
岳不群看着这个太监的背影,心神一下子活络起来,将眼神瞄着徐浪。
好女婿,你真有宝藏吗?
他想往京城努力了。
吃了没文化的亏
刘正风金盆洗手顺利的结束了。
徐浪在人群之中看了一场好戏,在事后也吃了一场好席,而后寻找到了何三七,同何三七道别,何三七要去寻找另外两份的先天功残卷,而徐浪则想要前往南京,在那里寻找建文遗宝。
“你要走了?”
岳灵珊听到徐浪告辞,情绪复杂,问道:“你不要去华山吗?”
“华山我随后会去的。”
徐浪说道:“我以前受人恩惠,现在有了本事,也应该去报答一下,等到这些了结,就前往华山学艺。”
徐浪的实际目的,自然是魏国公徐辉祖老宅的建文遗宝,得到了这个建文遗宝,徐浪能直接起飞,并且若是金银足够,徐浪也会拿出来一点送给西湖梅庄,以报答梅庄当初收留救命传武之恩。
岳灵珊点头,说了一个好。
徐浪也长出一口气,转过身去,不期然就想到了金蛇郎君临终留言:此时纵聚天下珍宝,亦焉得以易半日聚首?重财宝而轻别离,愚之极矣,悔甚恨甚!
这不是说徐浪对岳灵珊起多大感情,只是感觉情景好像有些相似。
特别是现在自己背着金蛇剑,要找的也恰好是建文遗宝……
“知恩图报是好事。”
岳不群听徐浪说辞,满脸是笑,说道:“华山派还要在衡山这边修整几日,将我那徒弟给找回来,届时我们华山见。”
徐浪点头,也同岳不群道别,找到刘正风要了一匹马,也收了刘正风二十两黄金的盘缠,而后沿着早就打听好的道路,向着南京而去。
这几日在衡山,徐浪也练了骑马,虽然不太娴熟,但是功夫在身,慢慢适应,若是一路骑到南京,也肯定是能将马术练出来的。
雨后的寒意尚在,四下的月光照人。
徐浪在马匹起伏之中,渐渐摸到了门道,手中勒着缰绳,连夜向着南京奔走,忽然间树林之中簌簌作响,正在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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