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登达摇摇头,刚要说话,就看到了岳不群已经抽出了长剑。
“你也是为了……”
“唰!”
岳不群长剑割断了史登达的咽喉,而后收剑回鞘,说道:“知道就好,不要声张。”
他一路追来,就是要确定徐浪方位,此时岳不群目光眺望着东面的山林,没有再往前深追,心中琢磨,要用什么由头,带着华山派的人往徐浪的方位凑凑。
毕竟徐浪是一个宝藏男孩。
建文遗宝,起飞!
南京城。
这地方是为明朝旧都,在朱棣迁都之后,这里依旧保留着一套机制,多年来发展也有不小,从东往西有四十里,围绕着城墙走一圈,则有一百二十多里,城中大街小巷,金粉楼台,全都是人烟凑集之处,而此地的秦淮河,更是吸引了左近不少游客。
徐浪走到了南京城内,没有去拜访王阳明的父亲,而是准备暗暗查访魏国公府的所在,先定了一个客栈,徐浪就在街上打听租房之事,准备找一个落脚的地方,然后细细谋划。
这一份宝藏,想要取出来不是容易的事情。
至少徐家代代相传,定然是知道宝藏秘密的,而徐浪若是拿钱去买,只怕会被徐家的人给喷出来。
要知道,就算是靖难之役,徐辉祖不从永乐帝,但是之后,徐家依旧承爵,代代相传,都在这南京城里面当官的,也是南京城里面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想要买人老宅,完全不可能。
一个下午的时间,徐浪便已经问到了好几个魏国公的府邸,并且顺利的在魏国公府邸左近租赁了一套房屋。
“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在魏国公府上当差的。”
房东姓刘,收了徐浪的钱,笑呵呵的说道:“徐公怜悯我,在外面给我指派一个肥缺,不然我可不乐意将这房屋租给你……这房屋租给你,一是你需要,二是这房屋也需要人住宿照料。”
这时代的人们相信,如果一套房屋长时间没有住人的话,里面就会有狐鬼住进来,因此有人出门之后,总是要找一个人来看房子。
不过找人看房子还需要花钱。
而将房子租出去,则能够收钱。
徐浪听了房东的注意事项,又询问了两句国公府上的情况,让房东不由就注意起来。
“我家世代贫农。”
徐浪呵呵说道:“听到这种大人物的家事,总是想要开开眼,您若是知道,就多给我说说呗,我请你喝酒。”
刘管家心中也有些许防备,一开始也不对徐浪说什么,但是直至喝了几碗酒下肚之后,就开始痛徐浪东拉西扯,说一些魏国公府中的豪横,听的徐浪连连咋舌,心中却暗道:你们花自己的钱就好,别动我的建文遗宝!
“我若是能到魏国公府上,找个烧火做饭的活,长长见识就好了。”
徐浪说道。
“你就别想了。”
刘管家说道:“想要在魏国公府上做事,都是身家清白,并且魏国公府上知根知底的人,只有金陵城的当地人,才能够谋到差事,像你这种外地人是不可能的,真想要在魏国公府上做事,恐怕要到你孙子那一辈了。”
徐浪咧嘴笑了笑,说道:“我孙子为什么就不能当国公呢?”
刘管家听到徐浪的话,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感觉徐浪很好笑。
徐浪给刘管家倒酒,让他继续喝,继续吹,一直等到刘管家全然睡过去,方才将他送回家中。
往后的几日,徐浪白天睡觉,傍晚时分就出门,看到了街坊邻居,便同这些街坊打招呼,偶尔也文绉绉的说几句话,让周围人笑笑。
“喂,书生,你每天晚上都去什么地方,一夜都没回来。”
街头卖茶的看到徐浪锁门,出声问道。
他卖茶很晚,出摊很早,有时候出摊也看着徐浪大门紧锁,故此问道。
书生则是徐浪的外号,因为徐浪明明是一个务工者,却总是文绉绉的说话。
“秦淮河。”
徐浪笑着说道:“我跟玉香姑娘一见钟情,夜夜结鸳盟……除却玉香姑娘,还有芳兰姑娘,正所谓香带甜肥晕带温,个中处处总销魂,你是不会懂的。”
这种风流浪子,晚上去什么地方也就没什么人追问了。
卖茶的看着徐浪,唯有咬牙。
这两个姑娘的名声他虽然没听过,但是秦淮河这个地方,懂得都懂。
徐浪当然是没有去秦淮河,现在的他一心忙事业,到了晚上就开始到魏国公府上溜达,将南京城里面魏国公府大大小小的宅院全都摸了一遍,并且在他的观察中,这魏国公府大多都是常人,有几个武师,自身的本事也是平平。
正因如此,徐浪才能来去自如。
这些天来,徐浪在吃饭之时,也听到一些江湖人讨论江湖事,他好像被嵩山派归为魔教,现在正江湖通缉,而华山的岳不群则同左冷禅公开辩驳,更是往这边来了。
这一日晚上,徐浪又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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