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萝在外走来,看到丁春秋之后称呼道,瞧见李秋水和徐浪意态亲热,心中也就不忿。
“他不是你爹!”
李秋水冷冷说道。
“那我爹是谁?”
李青萝反驳问道。
当年的事情她虽然年幼,但是后来年岁渐长,对往事也知道十之七八,知晓她的亲爹是被丁春秋和李秋水一并害了,只是这些年来丁春秋对她有养育之恩,庇护之情,情分是远远大过李秋水的。
徐浪拿着棋子,正想落子,感觉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连忙摆手,说道:“别看我,我不是。”
显然李青萝和丁春秋,都把徐浪当成李秋水的新姘头了。
李秋水不是什么好人。
但丁春秋同样不是什么好人,这些年来在外面练化功大法,每一次都要献祭一条人命,并且江湖上的恶名,也都是他杀出来的,现在李秋水同他为难,是鬼打鬼,徐浪是纯路人,跟过来只不过是吃瓜。
至于杀丁春秋,主要看李秋水开什么条件。
“呸!”
李秋水瞧徐浪这般,呸了一声,说道:“你爹的才情,武功是丁春秋的十倍。”
丁春秋闻言,大为不忿,但是却没有反驳。
“既然是十倍,那为什么现在不见他了?”
李青萝言语如剑,刺往李秋水的心上。
“唉……”
李秋水叹息一声,她已经八十多岁了,很多事情自然就能开口,根本不会像一些妇人一样羞涩,说道:“那些年你爹冷落我,对我视而不见,我想要让你爹关注我,就找了一些人调情,但是却弄巧成拙,将我们两个的关系弄的越发冷寂,后来丁春秋对我有意勾引,在我失意之时趁虚而入,只是后来相处,我发现这丁春秋太过浅薄,用来解渴也只是勉强,想要跟你爹一样两心相契,那是万万不行的。”
解渴也只是勉强。
徐浪眼眸不住的打量丁春秋,感觉绷不住了。
丁春秋立时涨红了脸。
他这些年在星宿海养了不少妻妾,从未有过这样评价,现在听李秋水如此嘲讽,他一时竟无从反驳,看到徐浪在偷偷笑,咬牙切齿道:“他呢?他是解渴还是两心相契?”
“他啊。”
李秋水看向徐浪,浅笑说道:“他武功高,胆子却小,手段黑,心肠倒好,爱美色,却不懂风流,看似无所拘束,实则处处拘束,将他身上的枷锁处处打破,他就是下一任掌教的人。”
李秋水说话时候,一手摸着徐浪的脸,说道:“这是一块璞玉,我喜欢的不得了”
胆子小?手段黑?处处拘束?
徐浪撇撇嘴,对李秋水的话不是很认可。
“掌教?”
丁春秋看向徐浪,妒心大起,有心一把将徐浪毒死,只不过李秋水在身边,让他不敢造次,只是冷哼一声,说道:“不过一个小白脸罢了!”
“酸了,有人酸了。”
徐浪也不反驳,只是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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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浪这样直白的嘲讽酸了,让丁春秋听了气急,若不是李秋水在身边,丁春秋直接下毒,这就将徐浪给毒哑。
“唉。”
徐浪摸着自己的脸,看向丁春秋,说道:“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自己的相貌,有人跟我说过,男子汉大丈夫,第一看人品心肠,第二看才干事业,第三看文学武功,脸面俊不俊都是次要的,只不过我仔细想想,好像我样样都在你之上唉。”
人品心肠,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比丁春秋的人品心肠来的好。
才干事业,鲸吞慕容家,并且将慕容家打理井然有序的徐浪,比起星宿派水平要高太多了。
文学武功,抛开文学这一不太好判别的层面不谈,徐浪感觉对丁春秋毫无压力。
这是什么话?
丁春秋怒目瞪着徐浪,许多话想说,一时都被噎着。
李秋水在旁笑的花枝乱颤,此时徐浪坐在棋盘前面,李秋水便半身靠在徐浪身上,含笑问道:“这是哪一位女子说的?”
“王语嫣。”
徐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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