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住进震龙镖局等一并简单说了,当然把他们逛青楼那事自动带过了,而后便是震龙镖局惨剧的发生,直至总镖头龙行武胸口处的那个龙行印记,而后便说到了藤虎阁,暗夜,秘辛。
东方瑾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此人的神色,在魏黎提到龙行武的印记时,老人的眼神明显闪了闪,而后他的眼神便一直若有似无的放在东方瑾的身上。
“秦叔,我一想到师父胸口上也有同样的印记,便担心流云山庄也会遭遇不测,这才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幸好你们都没事。”魏黎说罢似松了一口气。
老人却突然看向东方瑾,而后用怀疑的口吻问道,“方小弟,你方才说那是皇帝秘卫藤虎阁的印记,却不知方小弟年纪轻轻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秘辛的?”别说江湖人,就是朝廷中也未必有人知道此事。
东方瑾心下了然,当即从容不迫道,“晚辈也是偶然得知,但知之甚少,也就是零星几句而已。”
老人眼神不自觉的一暗,随即笑道,“我也是偶然听过此传闻却不知真假,方才听你们一说,这才这般震惊。”而后又转身对魏黎道,“至于你师父你大可放心,他身上的印记那是一次意外烧伤的,与此秘辛根本毫无关联。”
东方瑾心下一凛,眼神不自觉的眯了起来,她敢断定,此人是在撒谎。
44半路遇袭
对于秦叔的言辞,东方瑾当即心下一凛,就她刚才观察秦叔的神色言辞而言,她敢断定,此人定是在撒谎。而且此人势必知道藤虎阁之事,甚至知道庄主就是暗夜,可他为何故意隐瞒?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隐秘?
但东方瑾就是有再多的疑虑此时也不能表现出来,她毕竟是个外人,况且此时恐怕没有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倒是魏黎面露疑惑之色:“烫伤?”在没见到龙行武的印记时,他兴许会轻易接受这个说法,但在见到龙行武的印记之后,他实在难以接受这个解释,毕竟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印记,而且在点破关键之后再去看,那个印记分明是一只腾飞的老虎,如此栩栩如生,又如何是烫伤的?
“正是。”秦叔肯定的点了点头,而后不等魏黎开口便接着道,“不要多想了,误会而已,却不想让你们一路辛苦,白跑了一趟,这样吧,你赶紧带你这两位朋友去休息,待会儿我会让人送上酒菜。”
“可是”魏黎还是满心质疑。
“好了,秦叔会拿流云山庄的生死开玩笑吗?”秦叔难得板起了脸,魏黎霎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领着东方瑾两人离开。
东方瑾却上前一步道,“既然山庄无事,我们便不久留了,这便告辞了。”
“这就走?”魏黎微微诧异,秦叔也疑惑的看向两人。
娄映天可不如东方瑾这般客气,当即不耐烦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三日后便是武林大会召开之时,我们倒好,为了流云山庄白白跑了这一趟,浪费了几天时间,此时不走,岂不是要错过武林大会了?”原本四日的马程,如今只剩下三日,他们若不是快马加鞭赶路,根本赶不上,关键是这一趟还白跑了,一点线索没查到,这叫他如何满意。
娄映天一噎,心中闪过歉意,毕竟是自己说了师父的印记才导致两人绕道流云山庄,于是脸上闪过歉意之色,倒是秦叔看了看如今的天色,已是傍晚,不肖一会儿只怕天也要黑了,于是便开口道,“秦某尚未谢过两位小兄弟对流云山庄的关心以及对小黎的照顾呢,两位何不休息一晚再走?”
“秦叔不必介怀,有机会我们改日定会再来叨扰。”东方瑾淡笑道。
“我看这样吧,”秦叔望了望快要西下的太阳道,“如今天色已晚,两位又都长途跋涉,身体乏累,不如在山庄用了晚饭再走也不迟,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是啊,”魏黎也开口道,“我让人准备几匹快马,再准备些盘缠,吃了饭再走,我跟你们一起,赶上武林大会也是绰绰有余的。”
东方瑾听罢也觉得如此甚好,否则他们那三匹马早已疲累不堪,如今他们倒也真是饥肠辘辘的,便点头答应了。
当晚,流云山庄为三人准备了极丰厚的晚餐,并由秦孝文亲自做陪,可见流云山庄对于二人的谢意,不过几人心中究竟如何想却是无从得知的。
期间魏黎疑惑的问向秦孝文,“周叔呢?怎不见他踪影?”
从魏黎口中得知,流云山庄有两位副庄主,面前的秦叔秦孝文,还有尚未谋面的周叔周秉天,两位皆是年逾花甲之人,但都是德高望重之辈,且武功深不可测,是流云山庄中流砥柱般的存在。
秦孝文不自觉的一顿,而后笑道,“你周叔外出办事,尚未归来。”
“原来如此,”魏黎略有失望,原本就一年多未见,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又没能见着,“如此,只能下次回来再去拜会他老人家了。”
庄主曹玮亲自前往武林盟,这本已让东方瑾意外三分,如今副庄主也不在,到底何种要事需要一个副庄主亲自出马?再加上面前这位闪烁其词的模样,东方瑾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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