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
温以沫的思绪飘散到了初入大学时。
“大一开始,我每周六周日都会住在温家别墅。
记得有一天,我去做家教兼职,回家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进门后,他们也没注意到我,当时我听见赵香茹跟温秉宏说,自从我住到了家里之后,她的股票是一路看跌,公司也是每况愈下,我就是个不详之人。”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真的是个不祥之人,才害得自己的亲生父亲病重,害得亲生母亲在我两岁时就丧生在车祸中。”
“好像她说得并没错,我真的是个克星。”
“老公,你也别要我了……”
说到这里,陆景深眸底的暴虐气息愈发浓重。
赵香茹在监狱里的日子,过得未免也太舒服了。
看着女孩陷入自我怀疑中,陆景深的心宛若刀剜一般疼痛,指腹轻抵住她一张一合的樱唇。
这个时候让她母亲去世的真相,不合适。
“傻丫头,别听她们的,你永远是老公的珍宝,最可爱的小行星,说出这些话的人,才是不祥之人。”
女孩仰起头,一双美眸氤氲着水光,眼睫微眨。
“可是……”
陆景深唇角微弯,抬手捋了捋女孩耳边的碎发。
“没有可是,相信老公,什么都能解决。”
温以沫眸色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时,寒笙楚神色落寞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阿深,沫沫,爸叫你们两个去他房里。”
陆景深的大手紧紧牵着温以沫的小手,路过寒笙楚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会没事的。”
寒笙楚微微点头。
不知是对陆景深话的认同,还是对自己的安慰。
到了寒正黎的门前,陆景深轻拭温以沫眼角的泪珠,亲吻了她的额头。
温以沫立即调整了脸上凝重的神情,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了进去。
寒父病危
寒正黎坐在书桌一旁。
见到陆景深和温以沫的一刻,消瘦深邃的脸上立即堆满了慈色。
“爸。”
温以沫将心底的情绪往下压了压,眉眼弯弯,清甜出声。
寒正黎浅笑承应。
“沫沫,阿深快坐。”
温以沫和陆景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后,寒正黎在抽屉里拿出另一个文件袋。
温以沫想到了文件袋里会是什么,立即起身来到寒正黎的一侧。
“爸,听我的,做手术吧。”
寒正黎眉眼温和的看向女孩,故作轻松道。
“沫沫,爸的身体没什么大事,吃些药就好了。”
温以沫将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
“爸,我需要您这个父亲,不只是短短的一年。”
听此,寒正黎怔了一瞬。
许云霆这个臭小子。
真是多事。
“他们做医生的,就是爱夸大其词,别听他们的。”
温以沫推开门,对着楼下道。
“哥,让蒋叔备车,去华景医院。”
寒笙楚:“……”
老爷子同意手术了?
“好,马上。”
寒正黎顿了顿,刚想说什么,温以沫立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必须要对您的生命负责。”
沙发上的陆景深嘴角微弯。
沫宝,越来越像他了。
很快,蒋言成和寒笙楚,迈着大步匆忙的走了上来。
“老爷,车备好了。”
寒正黎墨眸微眯,冲着门口的两人挥了挥手。
“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先下去吧。”
温以沫神色坚定道。
“哥,扶爸爸上车。”
寒笙楚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带有几分毋庸置疑的霸道的妹妹。
“爸,我扶您上车。”
蒋言成也跟了上来。
“咳咳……”寒正黎轻咳:“沫沫,爸的病没那么严重,真不用去医院。”
温以沫看着寒笙楚和蒋言成。
“哥,车都备好了,还愣着干嘛?”
音落,寒笙楚和蒋言成搀扶起坐在椅子上的寒正黎。
“爸,我觉得妹妹说得对。”
随即,两个人,搀扶起寒正黎坐上了下楼的电梯。
陆景深抬手揽过女孩的香肩,温声道。
“做得不错。”
温以沫仰起头,看向一旁的陆景,美眸微眨。
“老公,爸爸的手术会成功的,对吗?”
陆景深微微点头,眸色坚定道。
“会的。”
商务车的后座。
温以沫坐在寒正黎的一侧,樱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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