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和自己的弟弟做爱是种什么体验?
乔怀思只能说一句,糟透了。
冰冷的水珠从脸上滑过,她对上镜子里的自己充满自厌情绪的双眼。
喉咙里有种吐也吐不出来的恶心,是站在淋浴下冲了冷水澡冻得浑身血液都凝滞也无法消除的自我恶心。
她冻得发红的手指捂住脸,温热眼泪被冷水迅速带走。
乔怀思,你可真恶心。
……
乔晤语见着人下楼兴冲冲地喊了声“姐姐”,结果就看到乔怀思那张苍白如纸的脸。
“姐姐,你怎么了?”
他走近两步就见着乔怀思捂着嘴冲进了一楼的卫生间,呕吐的声音混杂在水流声中,即使隔着一扇门也仍旧听得清晰。
他猛地握紧了手指。
“姐姐,你不舒服吗?”他拍了拍门,尝试去拧门把手却发现里面被反锁了。
“姐姐!姐姐!你还好吗?”
少年清亮的嗓音随着急促的拍门声一道传进她持续嗡鸣的耳朵里,她却不受控制地呕吐。
喉咙眼里满是胆汁的苦涩,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滚落。
她觉得自己恶心极了。
不过是看到了自己弟弟的身体,竟然会梦到那么违背伦常的性事。
更恶心的是,明明是她单方面地意淫无辜的少年,却在听到少年声音时做出这么侮辱人的行为。
他本来就已经够小心翼翼了。
乔怀思咬了咬舌尖,再次按下冲水键,强撑着起身洗了把脸,这才打开门冲门外满眼担忧的少年勉强挤出个笑:“我只是有点没睡好。”
乔晤语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她对他声音产生的应激反应,攥着手指失落地垂下了眼。
乔怀思心中酸涩一片。
“公司临时有事,我可能得外宿几天,你,”她走到自己丢在楼梯口的行李箱旁,握住拉杆把手,忍住没去看他,“你在家照顾好自己。”
她没办法去面对他。
她从不知道自己有一颗如此肮脏龌龊的心。
这种认知让她觉得迷茫,觉得震惊,更多的是恶心。
滚轮在地上拖动着,发出的声音像是紧紧追在她身后的恶犬。她朝着大门方向疾步走去,仿佛落荒而逃的罪人。
身后始终一片寂静,好似吞没一切声音的坟茔。
在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地回了头。
少年安静地站在那里,遥遥看来的双眼是麻木无望的一片死寂。
她的指尖深深掐进手心,随着迈出的脚步吸进身体的空气越来越冰冷稀薄。
她感到世界天旋地转起来,脚下踩着的地面也变得起伏不定。
等到终于走出花园铁门,她也因为窒息彻底昏了过去。
“思思!”
岳陟还没想好怎么和人打招呼就见着刚走出门的人瞬间瘫软下去,他几乎是从车上弹下来,脑袋撞在车门框上好大一声响也没能让他分神理会。
他感觉自己百米冲刺都没这么快过,狂跳的心脏在把人抱起来看清她惨淡面色时重重揪成一团。
乔怀思觉得忽冷忽热。
她一会儿梦到幼时爸爸把她举到半空学鸟飞,一会儿梦到他神情冰冷地宣告离婚:“你被判给了你妈妈。”
她茫然失措地转过脸,妈妈的笑脸瞬间碎裂,只剩下一双疯狂血红的眼满含恨意地盯着她:“你长得和你爸爸一样让我恶心。”
耳光重重扇到她脸上,剧痛让她双颊都发起烫来。她在一片黑暗中发足狂奔,身后不断传来妈妈几近崩溃的哭喊:“思思,妈妈错了,原谅妈妈好不好?”
她不敢回头。那种恐惧却像挥之不去的阴影般,死死纠缠着她。
“乔小姐,我们结婚吧。”伴随着岳陟声音一并亮起的,还有她的世界。
她还来不及绽开笑容,岳陟的脸立刻变成似笑非笑的讥诮,“乔怀思,你就这么了不起吗?”
她一步步地后退,直到后背撞进某处温暖怀抱。
她仰头,薛凯风正对着她温柔微笑:“思思,离婚吧,嫁给我。”
她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耳边就传来妈妈的声音:“凯风这么好的孩子你不抓紧到底在犹豫什么?”
她应该抓紧吗?
她的手被重重钳住,顺着那只手看过去是妈妈那张笑得让她浑身发抖的脸。她的力气大得压根挣不脱,被钳住的那只手径直递向了拿着戒指的薛凯风。
不,不要!
她奋力挣脱,手背上留下深刻见骨的抓痕,温热黏腻的血液顺着指尖不断滴落。
滴答滴答。
浴缸里的少年擒住她腰身,胯下硬挺破开她下贱得滴水的阴道,重重地撞进她身体深处:“姐姐,我肏你肏得舒服吗?”
她的内心拼命地流泪抗拒,身体却在他的顶弄下淫贱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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