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着腰也在乐他,宠溺的笑看他那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娇妻。
健康哥比庄小多力大些,但是个子矮,也不轻松,他大喘着气问:你刚刚说,人道主义怎么了?
庄小多开始力不从心:我现在只觉得从人道主义上来说,咱们村该买个电动的机器了,呼。
作者有话要说:距离过年已经过去47天,想它,想它,想它
不到十分钟,庄小多和健康哥就都败下阵来,好在年糕粑粑已经达到标准。
婶婶们一拥而上,手里抹着放凉的鸡蛋油,在石槽里揪下一坨滚烫的粑粑,手中来回翻腾着团成球,走到案板上时基本就团好了,啪的一下扔到案板上,用手掌按成圆饼状。
庄小多看得心痒痒,囫囵洗了个手,也加入了按粑粑的队伍。
这边做年糕一般有三种,一是红豆的,二是纯糯米白色的,三是用食用色素混入后的粉红色。
小多,你来写字吧。三婶拿了个碗来,里面是用可食用色素调出来的墨水。
庄小多没写过毛笔字,但想着在年糕上写字无非就是图个喜庆,就应了下来。
说话间,唐槐已经开始锤第二锅了。
庄小多自信下笔,在一块白色的年糕上写下了一个囍,笔触浑圆,可爱得很,他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大作。
三婶却笑得捧腹:小多啊,这也不是谁要结婚你写个囍干什么啊?
啊?
结婚办喜事才这么写。
庄小多搓搓手:那应该写什么啊?
庄小多努力回忆着自己家里以往过年的时候都写什么,但想来想去,只记得爷爷喜欢在上面画卡通动物。
三婶:写个年,或者吉祥的吉,丰也可以。
庄小多看着那块喜庆的年糕,三婶又补充道:那块你就带回家吧,婶祝愿你早点成家,娶媳妇的时候可以用到哈哈。
忙活了一上午,村里的男人们胳膊都酸疼,大坝上两条长桌上都摆满了年糕,有一半都是庄小多写的喜庆字儿。
自家的那些,他除了写字还照着爷爷的习惯画了一些卡通动物,有猪有羊,又丑又萌。
忙活完村里的事,庄小多和唐槐开车去厂里转两圈,他想到了一个给员工的年终奖励,既不怎么花钱,还十分有激励。
唐槐开着车,两人路过果园的时候看到庄凤香在园子里转悠着,手里拿着个塑料袋。
她听到车声转过头来,冲庄小多打招呼:小多哥!
你在这儿干嘛啊?
庄凤香:健康哥说园子里还有些橙子没摘,让我有时间来摘了带回去吃。
她摊开塑料袋,里面都是个子不太大的橙子,说完从兜里掏出两个鸡蛋:我还在园子里捡到两个蛋,估计是咱们跑出来的鸡下的,但是没有看到鸡。
庄小多乐呵呵的说:园子太大了。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想到,这几十亩的果园光是除草每年都得费好多时间和成本,要是把鸡散养在果园里岂不是两全其美。
到了厂里后,唐槐叫上组长们听汇报,庄小多则埋头在手机上查果园散养鸡的可行性。
不查不知道,果园养鸡其实很普遍,但是有好处也有坏处。
他打算找健康哥商量一下。
本想年后把养鸡的另一半山头也包下来扩大养鸡量的,如果果园这个可以的话就不用了,甚至散养的量比包山头更大。
简直是两全其美。
跟唐槐说这个打算的时候,唐槐却没有庄小多那么乐观,他的点不是散养鸡的效益,而是健康哥为什么要把果园的地给他养鸡。
我们可以给他钱啊?而且鸡粪可以给果树提供肥料,还吃害虫,多好啊。庄小多理所当然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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