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完澡,两人刚钻上床唐槐就开始动手动脚,捧着庄小多的脸要亲。
不行!庄小多紧闭着嘴,死活不张开:我嘴里起泡了。
唐槐捏着他的下巴:我看看?
庄小多毫不戒备的张嘴,微微伸着舌头给他看水泡的位置,还吐字不清的给他指引位置:舌豆漏边。
唐槐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托住庄小多后脑勺吻了上去,攻城夺地,一丝缝隙都没给他留。
你!庄小多好不容易挣开,瞬间又被吻了回去。
几分钟后,庄小多还是放弃了挣扎,毕竟不该软的软了,不该硬的也硬了。
去洗澡吗?唐槐声音缱绻。
等会儿。庄小多正贤者时刻,手指头都不想动。
哐当!
门口穿来一声响,唐槐赶紧起身,套了条裤子开窗查看情况。
怎么了?庄小多半坐起来,什么也没穿,觉得有点冷又缩了回去。
唐槐从床尾捡起衣服囫囵套上,盖炉子的铁皮被狗掀翻了,我去看看。
这狗觊觎我们的肉?让我收拾收拾它。
庄小多把腿伸出来,颤颤巍巍的把自己衣服勾过来想要穿。
已经跑了,你先去冲个澡。
说完唐槐就出门去了。
庄小多怨怼的看着关紧的门,每次一那个完唐槐不是要洗澡就是要换床单,要不就有事儿走了,只留庄小多一个人在床上,滋味颇为不爽。
他喜欢做完了抱着说说话,这样感觉很亲密很幸福。
没情调。庄小多嘟囔着在被窝里完成了穿衣,套上外套出门去。
唐槐正在用火钳刨灰盖住炭火,刚刚出来的时候看到盖子被掀开一半,火也有点大,滴了很多油,已经开始起火苗了。
庄小多去墙角捡了两块砖:那这么说还得谢谢狗子了,没有它我们的肉可能会糊。
打算怎么谢它?唐槐笑。
香吻一枚~庄小多把砖头压在铁皮盖上,这样狗就掀不开了。
又过了几天,外出务工的年轻人们都回来了,村里热闹得很,许多人都还不知道庄小多已经回来,都好奇的来找他唠嗑。
弟弟妹妹们都不理解他放着好好的都市白领不做,跑回家干养猪这种脏活累活;哥哥姐姐们则大多觉得打工不如做老板,自己给自己干活累也值得。
庄小多这两个观点分为了未经社会毒打的和被工作压榨后看透的。
但是说到请他们回乡创业,大多还是观望的态度。
直到他们跑到养猪厂参观。
小多,你这厂也太大了吧,这得有20亩吧!堂哥庄虎插着兜,眼里都是佩服。
庄小多:30多点儿呢,还有一部分在后面,没有投入使用,等第二批第三批猪崽子出来了就要投入使用了。
庄虎看着这干干净净的猪栏,现代化的设备,连做猪食都是机器自动搅拌的。
还有空调?我家都没有!
唐槐听罢低声笑了笑,说自己去点一下这一期的猪饲料。
唐槐走后,庄虎轻声说:这个唐槐怎么跟你混到一起了,去年回来的过年的时候他跟个鳏夫一样,过年不串门,不打麻将,年三十就放了这么小一卷的鞭炮。
他双手并拢比了个圈。
你才鳏夫呢!庄小多隐隐不悦,转念又想堂哥也没有恶意,就是他刚来那会,唐槐也半天不说两句话,开口就是下命令呢。
他斟酌了一下,对庄虎说:他那时候只是不认识人,比较孤单,你看我找他玩儿他也很热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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