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明,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庄小多问。
嗯,你说。
唐槐现在安全吗?
我不知道,肖正明给庄小多拉开门,让他先进去:虽说是同一个任务,但我确实不知道。
庄小多回头:那李璇完全不跟你们联系吗?能不能让她接一下我的电话?
肖正明:以她的军衔来看不必跟我们联系。
庄小多沉默片刻,脚底下的石板突然变得冰凉,庄小多缩了一下脚想转身回房间,胸口却始终有有一口气堵着。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安全!这都不行吗?
我确实不知道。肖正明语气也变得冰冷。
庄小多胸口无规律的起伏:你们只是在利用他,没有人关心他的安危。
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怎么不关心?但这是纪律,我哥哥也在这次行动中,我要怎么做?每天打电话给长官让她告诉我哥哥怎么样?肖正明赶上来:小多,我们都敬佩师兄,学校里很多记录至今都是他在保持。
庄小多隐忍多日的情绪奔涌而出,一遍快步走着一遍掉眼泪。
庄小多!你知道一个特种兵队伍有多难培养吗?肖正明跟在他身后,庄小多停下来,两人面对面:能把我们四个人调到这里来保护一个不在计划内的人,已经算是李长官滥用职权了。
我知道了。庄小多小跑回房间。
庄小多睁眼,发现天已经大亮,窗帘是拉开的,外面阳光穿过玻璃打在地板上,亮晶晶的闪着光。
庄小多起来,推开门,花园里一个人都没有,隔壁肖正明的房门大开,里面整整齐齐,一副已经退房了的样子,庄小多沿着走廊一直走。
好刺眼。庄小多喃喃道。
走廊上的布艺、花园里的花、窗帘和不远处的餐厅都变成了白色,好像加上了一层滤镜。
妈妈?庄小多到了前台,没看到人,又沿着走廊往餐厅走:妈妈?
来到餐厅,厨房里有动静,庄小多悄悄走过去推开一条门缝。
你
唐槐转过身来,腰上系着围裙,手里拿着裱花袋,面前桌子上是个刚具雏形的小蛋糕。
他微微的笑着,神色却是很疲惫。
小多,生日快乐。
庄小多想推开门进去,这门却好像冻住一般,怎么推都推不动,只有一条门缝,庄小多急得发汗,恨不得化作一只蝴蝶飞进去。
唐槐,我进不去,你开开门好不好?庄小多声音带着沉闷的哭腔,快开门呀!
唐槐放下裱花袋,嘴唇迅速变白,额头上都是虚汗,他往门口走了一步,突然难受得微微弯腰。
唐槐!!庄小多哭喊着用力推门,门纹丝不动,庄小多眼睁睁的看着唐槐痛苦的跪倒在地,脱下围裙,露出腹部巨大的伤口,鲜血瞬间浸满了衣服。
唐槐抬头和庄小多对视一眼,勉强地笑了一下。
他爬起来,不顾在门口哭喊的庄小多,又拿起裱花袋想做完那个蛋糕,可他的手上满是鲜血,鲜血滴在洁白的奶油上,他想补救,却越滴越多,蛋糕上满是骇人的红色。
庄小多看着唐槐痛苦颤抖的背影发疯一般大喊:唐槐!你看看我,唐槐!!
唐槐!!庄小多猛然睁开眼睛,满头大汗,坐起来急促地喘气。
庄小多愣神几秒,掀开被子出门跑向餐厅厨房。
里面有动静。
庄小多轻轻推开门,这次没有像梦里一样卡住,厨房门被推开。
vc正在为晚上生日宴需要的吃食做准备,回头一看,庄小多穿着睡衣凌乱地站在门口,委屈的无声流泪。
oh,baby,过来。
庄小多走进去,被身高近一米九的vc搂近怀里:生日快乐baby,为什么伤心?
vc高高胖胖,像温暖的大白。
庄小多止住眼泪:我只是我好想他。
作者有话要说:俺俺受不了了,好想赶紧写完这个部分
庄小多的异常终于引起了黎之南的注意,开始怀疑唐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左右逼问了许多,庄小多一反常态的态度强硬,只字不提。
黎之南又实在担心,什么也问不出来后情绪也有些许激动:他向我保证过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让你有危险的!
我没有危险,妈妈。庄小多握住黎之南的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被保护得很好。
可是你一点也不开心,妈妈很怕你有事,你一直是很快乐的。
庄小多听完也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时刻牵制着许多人的心情。
妈妈,今年是不是可以许27个愿望了。庄小多有些撒娇意味的晃晃黎之南的手。
黎之南点头,说给他定了个巨大的蛋糕。
老赫情况怎么样?
朱费给唐槐分了支烟:不是很好,已经好几天没吃药了,疼了就喝酒,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缅甸的天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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