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校服,被裹挟在人群中间,有的抱膝缩在角落,有的甚至被推在桌子上。
这一幕被定格下来,不再往后读一秒,分外滑稽。
那位顾泽的堂兄弟顾海,甚至紧张地扔了筷子,把身旁的女孩推远了点。
倒是真够识趣的。
顾兴试探道:“苏小姐,您看……这兄弟们忙活一宿,冒着挨枪子儿的风险,把人从临淮给您接回来了。”
“您、您放心。”顾兴一咬牙,“这都是我们桐城的丫头,家里没人管的,您的人我们半根小手指头都不敢碰。”
她点头,“所以,我没说过要阻拦你们。”
“哎呀,苏会长您真是通情达理!”
“苏南煜?”
“你什么意思,你不准备救她们?”
白铮难以置信。
“白会长实在是善良得令人感动,就是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来这一趟是因为谁?”
“何况,当人的机会是要靠自己挣来的。”
“……”
几乎就在她话音落下的一刻,一个肤色稍暗,长相质朴清秀的女孩冲出来,声音不掩惊慌却坚定无比。
“姐姐,姐姐救我,我往后一定听话,姐姐要我做啥子都要得!”
这口音很陌生。
苏南煜抬了抬眼。
还真有聪明的。
这小丫头身上有好几处伤,估计先前就尝试过逃走了。
同样身上有新伤的,是地下室里向她提出过质疑的“小季”,伤得更重。
原来如此。
“你……”
女孩眼前一亮,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她脚下,“姐姐,我叫谷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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