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找她的麻烦了。
这转眼一月就过去了,二月中旬便是童试,就只剩十五日。
族塾里也停了课,各家有来人接学生回去。
沈宿也有派人来接,但被扫墨给挡了回去,只说让沈清烟在在顾明渊这里再苦读五日。
学舍内的学生三三两两都走了,赵泽秀也没留,临去时还考究的看她一眼。
沈清烟都猜的出他想说什么,无非是她和顾明渊怎么怎么污秽,她都听腻了。
赵泽秀回家后就挨了他父亲一顿打,直骂他在族塾里不学好,那点子圣贤书都读狗肚子里,尽想着歪门邪道,欺男霸女。
赵泽秀无缘无故挨打,这心里有鬼,便把账算到沈清烟头上,只恨早早回府,不然定要把这仇给报了!
族塾里没人,沈清烟一个人是不敢住学舍的,又搬回了静水居,她不想参加童试,磨了顾明渊有两日,都没见顾明渊给她出主意,她气归气,又只能求他,夜夜不避讳的往他屋里钻,常常挨了顿亲没讨到好后还不长记性,仍旧缠着他又哭又闹的要他想法子。
这一晚,她趴在顾明渊怀里哭个不停,“表兄不帮我,我就考倒数第一,我没脸在燕京城呆了,你是我先生,你也没脸在燕京城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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