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不走,沈清烟抬起脸来瞅他,和他那双凝着深的目光对上,不知怎的,竟害羞起来,赶忙把头低下,想避开这灼热的视线,连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何要避开。
没一会顾明渊进了里屋,沈清烟才呼着气,用手捂住脸,烫的利害,她爬到榻上躺下,抱着枕头发呆,以前他们睡一起,他总抱着她,随便她怎么睡,都要把她搂在身上,他身上可热乎了,这样的冬天跟他睡一起,都省了汤婆子。
沈清烟悄悄的唉一声。
他要是不断袖就好了。
她翻过身睡去。
——
第二日顾明渊出门就不带沈清烟了,庆俞也留下来守着她,昨夜下过雪,院里的雪堆得极厚,这里不像在静水居有人打扫,这就是个破落院子,什么小厮婆子丫鬟都没有,仿佛被整个宣平侯府遗弃了。
沈清烟也不懂,顾明渊?????为何要在这里受罪,舅家不喜走就是了,还赖在这里。
她在屋里无聊的很,跟庆俞两个在院里堆雪人,堆出个丑不拉几的小狗。
傅少安就是这时候进的院子。
沈清烟跟着庆俞站到廊下,庆俞先上前推说顾明渊不在,结果傅少安直接笑道,“我就是趁他不在来的。”
沈清烟觉着这人脸皮有点厚。
傅少安大剌剌的进了堂屋坐倒。
庆俞便叫沈清烟下去端茶,但傅少安却笑道,“劳烦庆俞小哥给我泡茶,我跟这小童说会子话。”
庆俞看过沈清烟,弯腰出去送了茶水进来后便静立在门口。
傅少安朝沈清烟招了招手,沈清烟往近走一点,离他几步远停住,傅少安手撑着下颌端量她,良久感叹,“生错了。”
这话沈清烟听不懂,但他这般盯着人,总不自在,便只能尽量垂着头,那两只雪白的耳朵却被看在眼里。
傅少安叹了声,端茶呷着,问她,“你叫什么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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