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烟果然便没功夫想别的,又羞红起脸,眼睫覆下来,一颤一颤的。
顾明渊薄薄的唇贴近她,低声问,“你心里,我是谁?”
沈清烟飞快眨着眼,逃避似的要下去,他的唇就落下来,一口将她噙住,亲吻里带了极强的侵蚀性,她难挨的想躲,可叫他束着腰身,她跑又跑不掉,人还绵塌塌的给他掀开了唇瓣一通掠尽,他已然无法满足这点甜头,手指松掉她颈下盘扣,在她迷蒙时伸向了缠布系在腰侧的结。
沈清烟按住他,张着红唇吐气,“不给这样的……”
“嗯?”
她听到那低沉而慵懒的嗓声在耳边哼出来,她又绯着面难为情的松了手,细着声儿憋屈,“给、给……”
下一瞬她就被笼起来,长布落地,他低下了头,她立时咬住唇,眼尾滑着泪,手还半推半就的抱住了他的头。
屋内断断续续有挠人心窝的泣声透出来,直至日头升上去才停。
快午时,沈清烟苟着背从房里出来,两条腿有点走不稳,面上潮红一片,眼波缭绕,艳色的唇比平日还润,愈加勾魂。
她没走两步,忽被人一手拽到后方的耳房内,定睛一看竟是荀琮。
沈清烟登时瞪大眼想叫人。
荀琮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你最好别喊,否则我掐死你。”
沈清烟很怕他,没胆叫出声。
荀琮阴沉的在她脸上身上打转,良久说道,“他一个受伤的人应没法让你快活,我比他年轻,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作者有话说:
晚上老规矩!二更走起!
沈清烟一时愣神, 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说的试试是什么,霎时羞窘道, “……不知道你说什么。”
荀琮眼定在她脸上, 在落在她颈上,没有喉结, 她十八了, 还是没有喉结,也许她永远也长不出喉结。
“你刚刚在屋里被他弄了,我听的清清楚楚。”
他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让沈清烟顿时尴尬,她躲躲闪闪道, “没有的事, 你、你少污蔑我。”
荀琮哼笑,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你不见得对他有多少心, 你想要他的权势, 他好像也只把你当个玩意儿,寻欢作乐而已, 我能弄的你更舒服,绝不叫你哭。”
要不是下巴上那只凶狠的手, 沈清烟真的想骂他了,他懂什么啊,那种事、那种事她只想跟顾明渊做,她哭也不是不舒服, 是……难以自持。
荀琮看她沉闷不语, 面上有愤懑, 便当是戳中了她的心,从她下巴上松手,悠哉道,“你好好儿的考虑几天,我等着。”
他让开门,沈清烟看他没想伤害自己,哪还管他的话,溜身跑回抱厦。
荀琮目视她猫着腰进了屋子,啪的关门,她的身量不高,男人堆里矮的出奇,但放到女人里,便属正常了,瘦弱纤细,除了没胸。
他总有法儿让顾明渊腻了她,等到了他手里,他自会摸清楚她到底是男是女!
——
沈清烟回抱厦后,裹胸布勒着疼,她解了布后,看清星星点点的痕,都肿了,即使是无人处,想到先前在屋里的情形,她仍是面红耳赤,都怪顾明渊,他那么凶,都受伤了还对她这样。
他还好像很喜欢呢,都不撒嘴的。
她蓦地捂住脸在床上滚了滚,又不自禁想起荀琮说的,顾明渊很可能拿她当个玩意儿,她还是有一丝丝失落,她是要给顾明渊做妾的,做妾也跟玩意儿差不多了,只不过妾总有个名分,玩意儿可能名分都没有,她还是男人时,就是给顾明渊玩的,想要做妾,还得努力呢。
她垂首望着自己,脸红扑扑,他喜欢就给他多吃吃。
她一下羞的用被子盖住脸,片刻生出惆怅来,她都让步做妾了,可不能再让下去,顾明渊要是不纳她做妾,只养着她,那她也不干的,她是有骨气的!等从他手里赚够了活命钱,也得跑,不能被他祸害了。
她揉了揉脸,下床去拿自己的钱袋子,把得的财物倒出来,一个个的清点,等回去就让雪茗收进她的小匣子里,转头得空了去换成银票,拿着更方便。
她点到白玉盒子,这也能换不少钱,再拿出那根金簪,这可是顾明渊送她的生辰礼,这得留着,不能随随便便卖了,那白玉盒子也暂时留着吧。
她极宝贝的把簪子放回盒子里,将它们一同收到钱袋子里放回柜子,高高兴兴的在屋里玩鸡毛毽子。
但当天下午时,沈清烟从庆俞那儿得知,顾明渊的伤口崩开了,庆俞极隐晦的提醒她,顾明渊的伤口很深,情绪太激动都会加重伤势,需要静养,不能总让他乱动,她平时没事儿万不可过去吵着他。
沈清烟听清楚了,虽有落寞,却也很乖巧的不往那屋里跑,只在自己房里呆着,还好庆俞不知从哪儿买回来了话本,她躲屋里看话本却是自在新奇的很。
这般相安无事了两日,忽有人送来一个瘦马给荀琮,那瘦马有个好听的名儿,叫玉娇,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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