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用知道自己像谁,她是她自己,不受容貌所累,也不会为容貌所张扬跋扈。
她只要平凡安全的活着,就是柳姨娘所愿。
雪茗点头道,“小的当然不会骗您,您不丑,您生的清秀。”
沈清烟又欢快了些,不丑就好了,那她也不跟顾明渊置气了,他没骗她,表姑娘他们大约是记错了,那温大少爷都死十几年了,他们只见过一回,谁还记清他长什么样,那胡姨娘害她姨娘,死了后,她就把她的样子忘干净了。
雪茗瞧她不哭了,便服侍她去换了裙子。
要到用午膳的时候,沈清烟想跟顾明渊一起吃,她捏着裙摆轻盈的出了次间,往顾明渊的床前跑,她穿着妃红色湘裙,云鬓初绾,不过简简简单单在发中戴了朵芙蓉绢花,便显浓艳皎皎。
朱颜玉色,最怕易碎难留。
她停在床畔,垂着颈子,手中攥着帕子,穿上了女装就像寻常女儿家一般,知晓男女有别,也不往他床上爬了,他的眼神太沉,她小声说,“……我想跟表兄用午膳。”
顾明渊伸一只手掌到她面前。
沈清烟猜是要自己扶他下地,她轻握到他手上,正欲拉他下来,他忽握紧她的手,往床上拉了拉,示意她上去,她抿一下红唇,脸生出绯粉,在他的牵引下坐到他怀里,她期期艾艾的仰头看他,他的眼底一片幽深,要将她溺死在里面,她颤了下睫,头低下来。
随后一只手伸到她的绣鞋边,帮她把鞋子脱掉,两只嫩足露出来落入他的掌中,她面生酡色,心内又渴望又畏怯,顾明渊这回真要跟她做快活事了吗?他才好点儿伤,若是太亢奋,伤口又得挣裂,多不好。
顾明渊将那两只小足放到身侧,垂首吻她的腮,她浅皱一点点眉,不自禁要趴倒,被他扶住腰,她感触到他亲吻时的温柔,艰涩的喊他表兄,耳畔似乎听到他嗯了声,她耳朵红了,浑身骨头都似化了,可他只亲着她的嘴儿,并没有别的动作,分明她都觉到他的兴头了,就会装冷静,可她也就是这片刻腹议,他在她唇侧问,“勒的疼吗?”
沈清烟慢半拍的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烫红着脸细小声回他,“疼的,要捏呢。”
倏然他抬手放下纱帐,未几帐内透出极轻的呜咽声,那朵芙蓉绢花落到床脚,湘裙坠了衣襟,肚兜一角在床沿上。
恰时,里间的隔门被敲,传来庆俞的说话声,“小公爷,老夫人过来了。”
轻泣声戛然而止,肚兜被拿进帐内,湘裙也勉强提起来,沈清烟被抱到里侧,被褥将她盖住,她害怕的不敢动,一只手臂伸到她面前,她紧紧抱住,才稍微缓解害怕,但她抱住后才觉不好,她没有穿好衣服呢,那手臂不能抱的,她从褥子里看他,他低下眼深凝着她,神情淡定,只除了薄唇起红,她想松手又舍不得松,她怯怯缩回被里,脸在他手臂上轻蹭,身子越发的软。
顾明渊挂好床帐,把她的绣鞋随手藏到床板底下,之后才让开门。
傅氏阴沉着脸进来,坐到离床不远处的交椅上,道,“你带回来的玉娇,被国公爷收用了。”
作者有话说:
沈清烟躲被窝里听傻了, 玉娇不是在静水居的厨房做活吗?怎的?????跟国公爷搭边儿了?
“那玉娇什么来路?”傅氏发问道。
顾明渊缓道,“瘦马。”
玉娇是瘦马,往白了说, 来路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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