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搂着没放,她只看他眸光深深,便双耳发红,仰起脸去亲亲那张薄唇,他好像嫌不够呢。
她又把头垂的很低,直到他的手抚到脑后,轻扣着她抬起颈,低下来覆到她唇上啃噬,再下移。
房门突被敲,“小公爷,国公爷来了!”
沈清烟登时飞快跳下他的腿,转过穿衣镜钻进了次间。
穿衣镜转动了一下,顾淮山踏步进来,眼往穿衣镜上看了看,摇晃片刻就静下来,他正欲踱过去,伸手去碰穿衣镜。
顾明渊喊了他,“父亲来找我为什么事?”
顾淮山手往后一背,转到桌前坐了下来,手抚着胡须道,“玉娇是你带回来的,听你母亲说,她是瘦马,我猜一定是你母亲不愿让她进门胡诌的,我才来问问你。”
顾明渊道,“她是瘦马。”
顾淮山把眼一睁大,又眯回去,“就是瘦马也没什么,她清白的很,倒也没什么值当说的,等她进门了,呆在院子里不出来,这谁还知道她的过去,你母亲就是太谨小慎微了。”
顾明渊回他,“这瘦马原是别人送给荀家二公子的,他没要,我身上有伤需要人伺候,才暂留了她,她曾想方设法往我的榻上跑,父亲也还想纳她吗?”
顾淮山愣住,蓦地一点也不信道,“玉娇性子娇柔,我看她为人本分,不像你说的这种人。”
顾明渊道,“她若本分,怎么会攀上父亲?”
顾明渊老脸挂不住,“你这是什么话?我与玉娇那是一见情深。”
“父亲情深的人不少,”顾明渊戳穿他道。
顾淮山蹭的起身,直到他跟前,手指着他,“若不是看在你受了伤,就冲你做下的混账事,我都能请家法!”
顾明渊笑起来,“儿子做了什么混账事?”
顾淮山在屋里走来走去,咬牙切齿道,“你非要我不给你脸说出来才行?”
顾明渊敛住笑冷视着他。
顾淮山手往桌上一拍,发了火气,“你与你那学生在屋里行那等事,被玉娇撞见,还要我说出来!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作者有话说:
对不住对不住,这几天太累了,在公司摸鱼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累,现在吃在公司睡在公司,就很痛苦,明明很想码字,可是旁边太吵了,真的对不起大家,今天二更没了,容我休息一晚上,希望能把作息调回去,哭死,明天会继续二更哒!
然后虽然没二更,但是这张有小红包!ua!
顾明渊不咸不淡道, “原来父亲这么多年也没多了解儿子,竟信了一个瘦马的挑拨,既如此, 父亲留她在府里, 不怕她到处说儿子的丑事?”
自顾明渊做官以来,矜矜业业, 入大理寺一路晋升, 手中从未出过冤假错案,他的官声极好,现阶朝官内, 他年轻有才能,很为许多老臣看好, 朝堂之中, 不乏有受过顾淮山指点的年轻官员, 英国公府的族塾内, 所教学生里凡能科考入仕的, 大多算是顾淮山和顾明渊的门生。
可以说, 只要顾明渊的身上没有污点,以后必是天子股肱之臣。
顾淮山再为色所迷, 也不可能糊涂到任一个瘦马败坏自己儿子的名声,他猝然沉着脸问道, “你与那学生当真清白?”
顾明渊挑起眸,和他对视,“您此刻不是为了一个瘦马,恨不得儿子不清白, 您好拿捏住儿子, 逼着儿子同意您纳那瘦马进府。”
顾淮山颇有几分焦头烂额, 那玉娇会不少伺候人的招儿,正将他哄的开心,让他一时半会儿丢开,他又舍不得,他思索再三,道,“我勉强信你一回,但玉娇我看着柔顺,不像是搬弄是非的人,我暂且不纳她,留她在身边观察两个月,若她能守口如瓶,到时我再想纳她为妾,你们母子俩万不可再阻拦我。”
顾明渊眉心起皱,倏然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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