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家长住一起,但徐烟明天还要上学,特别害怕陆应淮在她脖子上留痕迹。
“你别这样。”她拒绝的话特别软沓,活脱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陆应淮停下动作,手臂圈得越紧,吊儿郎当地问她:“你是不是特缺钱啊?我给你,你乖一点好吗?”
危急之中,徐烟囫囵摇头,哽咽着声音拒绝:“我不是那样的人……”
话说得难听点,陆应淮觉得她就是当婊子立牌坊。能舔着脸做别人小三,不能拿钱给他肏,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哑然笑笑,他耐心不多,双手下移,扯掉她裙子下面的打底。
连带着她的内裤,一同被他粗鲁剥下。
“救命啊……”
徐烟放开嗓子呼救,但回应她的,只有微乎其微的泳池水声。这里除了他俩,没有别人。
笑她不知天高地厚,陆应淮搂着她的腰,狠狠往自己胸膛撞来。两具构造截然不同的身体碰在一起,衍生出青春期男女最常见的荷尔蒙。
徐烟知道自己此时很危险,但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女生心思的羞耻和为难。
她一手横在胸前,一手虚虚遮挡着下身,尽管在水中,但她赤裸的身体已经完全展现在陆应淮眼前,逃无可逃。
男生很是满意,眼中布满惊艳,抬手拉开徐烟羞涩遮掩的双臂,掰开她双腿,将她腾空抱起。
“啊……你别……”
身体突然失重,徐烟被吓了一跳,尖叫出声。害怕头朝下栽进水中,她只能夹紧双腿,抱住陆应淮劲瘦的脖子。
无法避免的,她以裸体正面他,以熊抱的姿势环住他。
肌肤相贴,陆应淮再怎么说也是未经人事,血气方刚的爷们儿,定性不稳。下一秒,他把徐烟放在池沿,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
很快,他与徐烟赤裸相对。
没看过男生的身体,徐烟抬手捂住眼睛,耳根红得如要滴血。
“我们还在上学,现在做这种事太早了,你放我走,我绝对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会给你惹麻烦……”
手臂挡在脸前,徐烟细腻的嗓音还在求情,妄图逃离这里。
没有回话,陆应淮一把扯下她遮挡的手臂,捏着她尖细下巴,逼她与他对视。
“本来想装个人的。”他浓郁眉眼散着薄凉浅笑,唇角勾起弧度:“但我现在反悔了。”
徐烟想逃逃不掉,双手按着池沿,身体拘谨得僵硬,面色煞白,眸色慌乱。
轻哼一声,陆应淮的手掌重重拍向女生圆翘的屁股,溅起水花,发出更响亮的声音。
“嗯……”
徐烟的喊声羞耻又屈辱,下身竟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见她没有顽抗,陆应淮就当她是欲拒还迎,掐着她的腰,让她身子背过去,撅着屁股趴在泳池边。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徐烟已经明白,无论自己费多少口舌,陆应淮都不会让她全身而退。一旦接受要和他发生关系的事实,她心里只有害怕。
怕疼。
再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有逻辑的句子,徐烟齿间溢出啜泣声,身子抽抽搭搭地趴在池边,委屈又害怕。
陆应淮不理,手掌撸动着胯下粗长的性器,正对着徐烟的穴口调整位置。
过程中,他听到徐烟愈发放开的哭声,眉心一皱,表情不悦。
“哭什么?”陆应淮沉着脸,明知故问。
徐烟说不出话,一直在哭,双手攥起担在胸前,隔绝着冰凉大理石的触感,双腿直发软。
喜欢乖女人,但不喜欢哑巴,陆应淮顽劣心思生起,搂住徐烟的腰,扭转她软绵绵的身子。
一只腿踩在池底,她一只腿被他掰开压在池沿,粉嫩门户大开。
比刚刚更为羞耻的,是徐烟要直面陆应淮的脸,与那双漆黑狠戾的眼睛对视。
“不是爱哭么,正好。”
陆应淮扶着坚硬茎身,龟头顶开女生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密花园,拓开每一道肉褶,硬生生将粗壮有力的阳具挤进那狭窄干涩的嫩穴。
“啊啊……”徐烟疼得脸色失血,嘴唇发颤:“疼……你出去。”
闻言,陆应淮沉声笑笑,双手揉着她饱满滑润的奶子,玩心大起,俊美面容散开放浪:“哭吧。我一边肏,你一边哭。”
生来没有怜香惜玉的意识,他扶着坚挺性器,微微拔出些,又在徐烟小有喘息时猝不及防地捅进去,力道狠戾。
“啊!”
紧咬着牙,徐烟细颈后仰,长发湿漉漉地散开,嫩白脖子上浮现了细密青筋。
她疼,穴道自然收缩,让没有实战经验的陆应淮措手不及,每一道肉褶都夹得他头皮发麻,下半张脸缓缓发颤。
这种下半身被紧紧裹食吸吮的感觉简直爽到离谱,陆应淮面色涨红,腰身下沉,将留在外面的半根茎身整根没入。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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