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陆应淮消息时,徐烟心中的第一感觉是轻松。
她没有迷失在他近日的温柔中,头脑一直很清醒。回了一句“好”,她就放下了手机。
……
唐秀姿手术后,徐烟在枝溪待了十天。确认她恢复得不错,身边不再二十四小时离不开人时,她才回京北,一边赚钱,一边学习。
这期间陆应淮一直没催她,也没像前几天那样经常联系,手机总是静悄悄的,徐烟偶尔都会感觉不真实。
下了飞机,徐烟打车回家,只是车子刚拐进小区,她就远远看到有一群人堵在她家单元楼附近。
“师傅,我们换个地方。”
被债主的耐心吓到,徐烟赶紧叫司机更改方向,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路上,她不得不给陆应淮打电话:“我回来了,现在……现在要去哪找你啊?”
她没地方可去,只能依赖他。
陆应淮像是刚睡醒,声音低哑:“来我别墅吧,我在家。”
三十分钟后,徐烟付钱下车,拉着自己的小行李箱进门。
给她开门的是女佣,不是她第一次来见到的那位,这次是张崭新面孔。
徐烟颔首示意,没有说话,跟着她走进别墅。
“少爷在三楼卧室。”
她年纪太小,女佣也不知道要如何称呼,四目对视时,两人都藏不住那一点尴尬。
徐烟道谢,加快了上楼步伐。
她来过陆应淮的卧室,这次熟悉路线,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陆应淮声音清亮许多。
推门进去,徐烟扶着自己的行李箱推杆,像是无家可归的小孩,眼神试探而小心:“我回来了……”
小半个月没见,她感觉和他有种陌生感,追根溯源,是不信任导致的无形隔膜。
见她直愣愣地站在门口,陆应淮突然笑了。
他一笑,徐烟心里更紧张,抿唇不语,静静地等他说话。
“什么意思?”起身打开房间的窗户,陆应淮靠在窗边,点燃了指间夹着的烟。白雾袅袅飘出窗外,他转头看她,脸上浮着玩味笑意:“不认识我了?”
缓缓摇头,徐烟松开手中的箱子,低声回应:“没有,就是见你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他们之间并没什么共同话题。
点点头,陆应淮没说话,嘴角勾起的笑意久久未见消散。很快,他把手中的烟抽完,烟蒂捻灭在烟灰缸中,凛声开口:“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做。”
他都忘记上次碰她是什么时候了。
闻言,徐烟抠弄手指的动作瞬间停下,纤长眼睫颤动,目光迟疑。
她不相信,不相信他大中午就有那种兴致,一度抱以怀疑态度:“你别开玩笑了,我……”
“谁开玩笑。”陆应淮笑意收敛几分,漆黑的眸子不见流转,紧紧地锁着她,冷声道:“我是爱开玩笑的人吗?”
“……”
他当然不是。
这段时间受他太多帮助,徐烟没有拒绝,嗯了一声:“那我先去洗澡……”
慢吞吞地转身,她的动作才是最真实的反应,对风雨欲来的情事是抗拒退缩的。可还没走几步,她的手腕就被身后追来之人攥住,狠狠地遏制着。
“一起洗。”
陆应淮的声音成了压垮徐烟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们亲密过很多次,但没有一起洗过澡,徐烟对这种未知感到害怕。
“我……我先洗吧……”涨红了脸,她尝试拒绝。
奈何陆应淮不是能好商好量的人,握紧她手腕,强势地把她带进浴室。
他先给浴缸放水,随即过来脱徐烟的衣服。
明明心情看起来很不好,但他动作颇有耐心,解她衣服扣子时像在拆礼物,缓慢稳重,看不出一丝急切。
这根本不像被欲望冲昏头脑。
徐烟觉得他有点怪,“你……怎么了?”
“没有。”他脱掉她的系扣式半袖,泛着凉意的手指触摸到她内衣边缘,嗓音冷淡:“我能怎么。”
得到回答,徐烟还是觉得他的反应怪怪的,等不及思考,内衣在他手中被解开,丢到地上。
上身光裸,她下意识环住胸口,动作防备。
见状,陆应淮眼尾上扬,眼底兴致浓稠掀起,手掌沿着她小腹往下滑。
迷迷糊糊中,徐烟短裙也被脱下,全身上下再无半点蔽体之物。
陆应淮本身就没穿上衣,应该是刚醒,腰间只套着居家睡裤。兴起之时,他单手往下一扯,用脚踢开。
“有熟悉一点吗?”他不动她,只是询问。
徐烟现在护上难护下,涨红一张小脸,眼睛不敢乱看,只能自保地囫囵点头:“你误会了……我没那样想。”
陆应淮轻笑,扯开她交叉护在胸口的手臂。
下一秒,他目光自然垂下,入眼便是那一双沉甸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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