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性器撑开梁小慵的穴口。
她远没有丁兰时那样非人的自控力,穴口慢吞吞咬着柱身,分泌出垂涎,这让她的身体不自主地晃着腰。
“你出去,”她有点恼,“我睡不着。”
他言简意赅:“不。”
丁兰时把她环抱得更紧一些,梁小慵近乎被嵌在他的怀里。
她回头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
她轻轻撞了下他的脑袋。
-
梁小慵这一觉睡得很沉。
直到眼皮晕上薄薄一层光亮,意识回笼,她才逐渐清醒。
梁小慵挣扎地翻了个身。
“醒了?”丁兰时讲话时胸腔轻轻的振动触在她的鼻尖。
她嘟囔一句:“没有。”
丁兰时把她抱了起来。
被子滑下肩头,尽管房间里开了暖气,她依然觉得有点冷,向他的怀里挤。他没推开,反而把她拥紧了一点。
梁小慵赖了一会。她的脑海里再一次浮现那句不合时宜的话——
好像谈恋爱哦。
但她这次没有说出来。
单纯地跟丁兰时贴了片刻,她换上衣服,洗漱,与他一起在酒店的餐厅里吃过早饭,那头也发消息过来,说差不多布置好了。
她站起身:“走吧。”
梁小慵把地址给了酒店的司机,坐在后排补眠。
丁兰时一直看着她。
视线难以忽略,她忍不住睁开眼,“怎么了?”
“没怎么。”他口吻平淡地垂下眼。
梁小慵的眼睫困惑地翕动几下,重新闭上眼睛,小憩。
下一刻,她敏感地察觉到丁兰时的视线又移回了她的身上。
她不满,“干嘛老偷看我。”
丁兰时与她的视线碰了几秒,眉心微微下沉,“为什么要给我过生日?”
梁小慵一瞬间有被看破的错觉。
好像他已经知道,这是一场居心不纯的庆贺。
她努力活跃语气,“每个人都要过啊。”
“你会给每个人都放烟花吗?”
“当然不会。”这是她第一次给别人过生日,从别的城市运来这些烟花费了好多力气,她才不想再干第二次。
“那为什么……”
“你还过不过了,”她使劲儿瞪他,“问这么多。”
丁兰时抿了下嘴角:“过。”
梁小慵:“那就闭嘴。再问,以后都不给你过了。”
车里安静下来。
梁小慵睡了一会儿。
直到车身停在一片空地,她才慢吞吞伸了个懒腰,拉着丁兰时下车。
“嗯……”她盯着地址,“b27仓库,在哪里?”
她四下张望无果。这里是白城近郊,荒无人烟,大部分是仓库与工厂的聚集地。
她拨了负责人的电话,向前头那一套套集装箱似的白色的平房走去。
“梁小姐,”里头匆匆跑出来一个男人,“这边,这边请。”
她点点头,“你走吧,我们自己看。”
“好嘞,到时候您给我发个消息,我再过来收拾。”
男人替他们打开仓库的大门后离开了。
梁小慵在墙壁上摸索着灯,“我还没来看过呢,不知道他们布置得怎么样。希望没有磕碰……”
顶灯一亮。
白炽灯光打下,照在一室形状各异的玻璃制品上,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华。
这是梁小慵寻人从各地搜罗的玻璃艺术品。
她有点不满意,“他们怎么都没有摆起来?”
她本来想给丁兰时办一个玻璃艺术展。
可惜,时间太仓促,运过来都很勉强,何况是找一个好的场地。
梁小慵哪看哪不满意。
丁兰时已经走了进去。
他蹲在一尊水滴状的玻璃制品前。极其细长的颈,弧度优雅地勾勒出瓶肚。红黄蓝叁色交融其中,有着和谐而干净的高级感。
他静静地看着:“利诺的作品。”
“是吧,”梁小慵不太了解,“海外还有几件,可惜时间不够,我让他们直接送到家里了。”
她跟着蹲下,“玻璃要怎么看?”
“最基础的,看透光性、折射率、颜色,”他指着旁边一座玻璃珊瑚,“这种艺术品,看工艺和概念。”
梁小慵的下巴搁在膝盖上,听他讲话。她看着丁兰时专注的侧脸,玻璃反射的霓光渡过高挺的鼻梁,平添几分暖色,让她微微出神。
“你在听吗?”他转过头。
“……啊,”梁小慵飞速地眨了眨眼,“我有点没听懂,这个颜色是怎么来的?”
“玻璃色粉。”
“哦。”她点点头。
她蹲在丁兰时身边,听他讨论完全没有涉足过的领域。
那双专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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