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夏夜,工业制冷剂打到十八度也不能吹静。
成熟的肉体缠在一块,坚实的肌肉压着绵软的肌肤,欲望迸溅,无穷无尽。
“唔……疼……腰疼……”
梁小慵呜呜地叫唤。
这个姿势对于她长期伏案学习的身体有一些难度,她禁不住急切地拍打正握住胸乳,上下团揉的手。
“这样?”
丁兰时松了些力道,上身压低,宽阔的胸膛罩住她的肩脊。
她半趴在床单上,软臀高高翘起,才算好受许多。
“嗯……”
“继续?”他亲了亲她的耳朵。借着月色,那里通红一片,羞怯得可爱。
嗡嗡作业的玩具埋在她的身体里,不知疲倦的情欲重新点燃。
她的臀尖顶着他的胯骨,不好意思地蹭了蹭。
“嗯。”细如蚊呐的应允。
她喜欢这种抵死缠绵的感觉。
交合抽插,被顶撞到头晕眼花,永远被宽坚的胸口和修劲的手臂接住,安全感像一艘狭窄的船,倾覆在欲海浪滔中,遮罩住她,密不透风。
然而,只要她需要,推一推,他随时会停下,给她喘息的时间。
丁兰时调低了跳蛋的速度,小海豚仍然卖力地跷动自己的尾巴。收缩的菊穴被撑开小小口,四周泛红。
“痛吗?”他摸了摸。
她想了想:“……还好。”
“也是,”臀尖落下极轻的一个吻,羽毛似地搔过,叫她动了动膝盖,“水都流到这里来了。”
高涨的性器居高临下,从臀缝间,直插入红肿的穴口。湿软的阴唇在情欲的冲涨下,鼓胀三分,被阴茎分开的瞬间,黏连的淫液拉出半透明的丝,裹缠在柱身暴起的青筋上。
“呜啊——!”
声音埋在臂弯里,有了遮挡,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
“啊……啊好涨……嗯啊……”
跳蛋温吞地在她的小腹里振动,比较先前的极速,落差带来的失落感,让梁小慵不安地扭了扭臀。
“快一点……”
“多快?”
她喘着气,奶尖发痒,不住地在床单上磨蹭,“刚……刚才那么快。”
“命令我。”他的手掌握着她的肩膀,舌尖卷含着粉软的耳垂,呼吸声沉重,“主人,说,让我快一点……让我快一点插你。把你操到喷水,操到发疯……说。宝宝,说。”
他每讲一个字,性器就在夹紧的甬道里缓慢地抽插一次。
缓缓地,龟头顶到宫腔里轻振的跳蛋,缓缓地,龟头从宫口退出。他不断地向后退,抽插感越来越浅,话讲完,性器已经只在穴口磨蹭。
梁小慵被他磨得发疯。
“丁兰时,快一点——快一点插进来……”生理性的眼泪聚在眼尾浅浅的沟壑里,“好痒……好难受……”
“遵命。”
他扳起她埋着的脸。
上面眼泪纵横,脸颊泛着大片的绯色星云,眼神迷蒙,可怜地盯着他。
他的嘴唇轻轻蹭着她的眼睛,睫毛颤抖,“为主人……排忧解难。”
腰身一沉,阴茎骤然贯穿穴道,破开层层肉褶——
“啊啊!”
她短促地尖叫起来,剧烈地扭动着腰,向前趴,试图逃离可怖肉具的贯穿。
大腿被滚烫的掌心握住,狠狠地扯回身前,拽着她,前前后后地开始操弄。
“啊……太大了……太快……嗯啊……”
囊袋重重地抽打臀尖,发出清晰的“啪啪”声,雪白的臀肉立时浮上绯色,有红肿的趋势。
“舒服吗?”
“嗯……嗯不……啊啊……舒服……”
“不舒服?”他半胁迫地咬住她的颈侧,齿尖轻轻地咬磨着动脉之上的皮肉,“嗯……应该是太慢了,对不对?”
“不、不……”
疾风骤雨里,她喘不上气,艰难地反驳。
“我知道了。”
他全然没听见她的反驳,掐着大腿根,凶猛地整根贯入,直顶到宫腔那枚跳蛋处,再毫不留情地抽出,龟头彻底地离开穴口。无辜的小穴还保持被撑到极限的孔状,才渐渐缩小一毫,又被狠狠插进,重新撑到最大。
如此反复,丁兰时每一次都极快,像暴雨时分拍窗的声响,剧烈而密集。
梁小慵的身体最终在剧颤下脱力。
只能依靠他的手掌推拉,如同一只被迫性爱的娃娃,大张穴口,被动地接受所有性欲。
“现在舒服吗?”
最后一次,他重重地顶进最深,那枚跳蛋好像要挤进她的胃里。
“……舒、舒服……呜呜……”
这一下仿佛顶进灵魂深处,潮喷不意外地再次降临,几乎透明的水液喷射而出,撞在床垫上,有轻微的“滋——”声。高潮的余韵如浪,强烈地拍击她的心口。
她无力再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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