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一公主抱起莘玥。
“走吧大小姐,请你看个视频。”
岑一轻轻地把莘玥放在地毯上,两人坐在地毯上,莘玥注意到了,非常明显的变化是空旷的客厅多了一台电视机。
莘玥抱着膝盖,有些莫名的紧张。
鬼知道这变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靠……不会是……吧?
岑一按下遥控器,电视机屏幕亮起。
一个瘦弱的男生跪在地上,浑身青紫,右半边脸高高肿起,死死低垂着头宛如一条丧家之犬。
莘玥从善如流地叼着一根香烟,长发如瀑,挑染了几簇红发,脸上是浓厚美艳的妆容,校服衬衫依旧没有扣完整,薄款的蕾丝胸衣透过白衬衫若隐若现,被奶子撑得满满的,勾出了诱人的乳沟。
从高到低的偷拍视角,乳沟深不见底。
彼时的莘玥刚步入高中,得知了自家的一系列腌臜事后,她一改娇软的性子,染了头发,学化妆。加之叛逆期的躁动,她知道怎样会让岑迎华恨铁不成钢,于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社会做派。
旁边站了三两跟班,有男有女,其中一个大块头男拿着手机负责给跪在地上的男生拍摄特写视频。
“知错了么?”
她好听的少女音色和这张锋利伪成熟的脸蛋不太相符。
跪在地上的男生浑身颤抖着,伤口在隐隐作痛,两分钟前,莘玥刚给了他几耳光。
见他没有回话,莘玥嗤笑,二话不说把灼热的烟头直直地往男生的脸颊上怼。
他疼到尖叫。
可却无力还手。
头垂得更低了。
莘玥没说话,又吸了一口烟。
烟雾吞吐间,另一个小跟班狠狠踢了男生一脚,他从刚刚跪坐在地上的姿势变为直接整个人倒下。
“臭傻逼,耳聋了吗?人问你话呢,知错没?”
男生直起身子,尝试想要站起来平等地对话,可膝盖的伤让站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十分的困难,遂放弃。
他攥紧了拳头,面对羞辱一言不发。
莘玥皱了皱眉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突然,她抬头了。
坐在地毯上浑身发抖的莘玥和电视机屏幕里皱着眉头的莘玥四目相对。
画面在抖,听到了拍摄者的轻声低笑。
黑屏了,视频结束。
这很显然是偷拍的视角,莘玥浑身发麻,后背凉凉的。
她当时就在想,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在偷拍,可最后没有揪出来到底是谁。
原来是你。
贱人。
她生理性地想呕吐,觉得自己所谓的喜欢轻贱如尘埃。
第一个视频结束了,第二个视频即将开始。
大床上,液体交缠的声音,欢爱到极致的男女,赤裸的两具躯体。
镜头一转,给二人交合的部位来了个特写,稀疏的阴毛下,花穴被操到翻起,红肿地吐着淫水,男人的性器噗叽噗叽地来回抽插,睾丸在空中晃动,好不淫靡的画面。
镜头又聚焦到女人潮红的脸蛋,她微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流出,爽到闭紧了双眼,眼角旁有一颗泪痣。
莘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因为,这是她自己。
岑一到底是谁?
他偷拍的目的是什么?
他这样对待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会把这些视频散播出去吗?
她对他的一切都一无所知,而他却仿佛对她了如指掌,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只是莘玥自己从逐渐沉沦,再到甘之如饴。
她大颗大颗的泪水不自觉地从眼眶流出,从脸颊滑落。
莘玥记得很清楚,那个破旧的小巷尽头是一个垃圾桶,会散发出阵阵恶臭,特别恶心。
那时候的陶羽慈瘦小到像只不足月的猫,她就在那个满是垃圾和不知名液体的恶臭垃圾桶待了整整一晚上。
谁干的呢?
视频里看着瘦弱、跪在地上的男生带头干的,恶毒到给垃圾桶上了锁。
陶羽慈如何叫嚷都只是白费力气,早就废弃的巷子空无一人,喊破嗓子也没有人理她。
隔天清晨,他们自诩好心地解开锁,放陶羽慈走了。
所以,莘玥觉得自己做的一点都不过分,只不过就是往死里打了他一顿,拿烟头在他脸上烫了几个疤,又以他对待陶羽慈的方式一样对待他——让他与垃圾桶共处了四十八小时而已。
这算得了什么?
她听到陶羽慈娓娓道来在遇到她之前的这些天发生的一系列霸凌事件的时候,她长这么大头一次感觉到血液在沸腾,真实到诡异的杀意在涌动。
还有止不住的心疼。
没有真的弄死那个狗杂种就不错了。
她和亲爱的母亲彻底撕破脸之后她就像觉醒了真正的自我,那一刻她明白了从前的乖乖女莘玥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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